“嗯。”景麟点点头,起身说道:“即便南诏王废王妃,驱逐王妃一脉,并收回世子身份,也迟了!”
“这一战,必定以南诏血流成河,南诏王府所有人人头落地,方能终止!”
景麟的语气残暴嗜血,冰冷森然。
周身气势如暴风雨,狂暴可怕,压迫十足!
景麟不是开玩笑的!
穆歌也不会停手!
苗银君心底一梗,双手紧握成拳头,喉咙里血腥翻涌。
即将走出门时,景麟冷冷说道:“苗银君,苗灵灵的尸体在我们手中,你污蔑损害不了心儿。”
什么?
苗银君脸色大变,惶恐拦人:“等等!”
“哎。南诏世子去哪儿?快坐下,方某给你接回右手。”方茯苓走回来,一把拦下苗银君。
苗银君病秧子一个,连方茯苓的阻拦都绕不开,眼看景麟和穆歌越走越远。苗银君内心惊恐彷徨,挣扎动摇。
方茯苓抓住苗银君的右手,“咔咔”两下接回脱臼的骨头。
眼神嫌恶看着苗银君,方茯苓说道:“南诏世子,不管你为什么陷害我们王妃,你的阴谋都不会得逞!”
“反之,南诏会因为你,凭白惹来一场战争!”
“彪悍凶猛如北疆,也在王爷手中连吃败仗,溃不成军!你南诏被穆歌公子断了粮草,也无人敢做生意,山穷水尽,南诏能撑几日?”
苗银君脸色越来越白,颤抖后退。
方茯苓擦擦手,“好言难劝该死的鬼!真相大白,你自有报应。方某只怜悯可怜的南诏百姓!”
丢下这句话,方茯苓迈步离开。
身后,苗银君情绪起伏太大,思绪混乱不堪,最终没忍住吐出一口血。萎靡瘫坐在椅子上。
他真的要为了心上人,害南诏陷入战火?
害他娘亲被废?
他该怎么做?
方茯苓走出大理寺,景麟和穆歌在马车里等他。
方茯苓进入马车,拱手行礼说道:“王爷,方某都跟他说了!”
“做得很好。回去吧!”景麟下令,马车动身。
方茯苓好奇问:“王爷,我们真的要跟南诏开战吗?穆歌公子也真的断了南诏的粮草和生意?”
“诈他的。”
景麟摇摇头说道:“本王的确书信一封,只要南诏王废了世子,大昊便不会对南诏兵戈相见。他之过,不牵连无辜。”
“废王妃是我的主意。”穆歌接过话说道:“本公子提议,废了王妃,南诏王保管三年抱俩儿子。”
“只要南诏王撇清关系,不掺和这件事,本公子自然不会断南诏的粮草生意。”
原来如此!
方茯苓点点头,明白了。
穆歌接着扭头问景麟:“摄政王,你觉得南诏世子煎熬得了几日?”
“难料他良心还剩几分。不过他已知尸体在我们手中,就看他能否通知同伙,放火贼能否再现身?”
景麟还设了一个局,要抓放火贼!
听此,穆歌眼神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