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绯玉丸还给钟飞打包了许多绯玉丸带回去,等回到家之后,德丽莎已经不知去向,而米莱迪依旧是那一副魔怔的样子,无奈之下,钟飞只能‘含泪’将绯玉丸收进了系统背包之中,打算带回王者大陆给阿离她们尝一尝。
......
此时,天命集团总部最高层的一处办公室之中,德丽莎正静静地站在一个黄毛面前,等待着黄毛说话。
“一个跟爱莉希雅很像的武装人偶吗......”奥托双手十指交叉,撑在桌子上,沉吟着:“他们的出现,会不会是世界蛇安排的?”
奥托·阿波卡利斯,在原本世界之中是天命的主教,在这个世界之中则是资产三大巨头之一的天命集团的创建者,相传他最早通过房地产积累了第一笔资产之后,就通过自己精准的眼光不断进行各种投资,最终才成为和世界蛇集团分庭抗礼的资本集团。
而资产三大巨头的最后一位——逆熵集团,则是在天命集团壮大的过程中,由于看不过奥托·阿波卡利斯血腥原始的资产积累所独立出来的,在其创建者瓦尔特·杨起早贪黑一天打十几份工的带领下,最终也成为了资产巨头之一。
三大集团看似只是资本集团,但自从世界蛇暗地里开办了人偶学院之后,三大集团的竞争就开始了,天命通过房地产项目迅速积累了资金后,开始招募各种奇人异士为自己所用,而逆熵则是通过不断研发新式的武器装备,三大集团一直不相上下。
同时,三大集团还不约而同地打出了“对抗崩坏”这一名号,天命和逆熵还联手,将原本由世界蛇独占的‘人偶学园’的项目,变成了三家联手。
德丽莎,就是天命安插在人偶学园之中的校董之一,同样,特斯拉也是逆熵安插进来的。
“德丽莎,你一定要盯住这几个人。”奥托沉思片刻后,说道:“爱莉希雅这个人......很特殊,她虽然名义上是属于世界蛇的,但却独立于这个组织之外。”
“对于世界蛇,对于天命对于逆熵,甚至对于整个世界来说,她确实是最为特殊的。”
奥托说着,想起了他曾骇入世界蛇的信息库,从其中调取到的信息。
......
“......”
“收回我的徽章?这么突然......为什么?”
被称作「博士」的女性如此回答道。
她正站在一把医用约束椅的面前,淡绿色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若有所思。
约束椅.上被束缚着的,是一位同样属于逐火之蛾的普通战士。
他的面色苍白,精神状态似乎也不太好——最近时常会出现像他这样患病的人。
「博士」就快要找到这些人之间的共同点了,突然被徽章这样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打断,多少让她有些不快。
“而且......来我的实验室有必要戴防毒面具么?你是哪个部门的?新来的?”
在她的背后,那位不请自来的工作人员全副武装,没有一寸肌肤暴露在实验室的空气中。
虽然看上去有些滑稽,但熟悉这里的人,他们都知道,敢一个人踏入这间实验室,就已经是莫大的勇气了。
“嗯......因为徽章的配发制度被修改了,这批有编号的徽章都需要回收处理。以后的徽章,就都是没有编号的版本了。”
“至于防毒面具......安全第一嘛,博士。”
“......”
「博士」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陌生人,却也并未看出什么端倪。
“好,我知道了。”
她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她快步走到了自己的实验台前,拉开了一个又一个抽屉,努力寻找着那枚不知道被她丢到哪去了的徽章。
在接连翻出来了十九张处罚通知后,她终于在最下面的抽屉的角落里找到了那枚背面刻着数字「1」的徽章,将它交给了门口的工作人员。
“谢谢配合,梅比乌斯博士。”
“新的徽章会在一周内送达您的实验室。”
“......等等。”
就在工作人员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博士」忽然叫住了她。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呃......博士,我不太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们都想瞒着我,甚至找了各种各样的借口,想把我留在实验室里,不让我出去......”
“但想了解什么事,也不一定非要「亲眼所见」。”
“......”
“第二次崩坏......现在情况如何了?”
“哎,博士......原来你想问的是这件事呀。”
“嗯......怎么说呢,情况确实不太乐观。不过呢,这也只是「暂时」而已。”
“嗯?”
“据我所知,最近刚好有一位可爱、美丽而又强大的少女,以战士的身份加入了逐火之蛾。”
“我相信,她一定能帮我们顺利解决这次崩坏的。
“那个人现在在哪?”
“啊,这我得好好想一想了。她现在......应该算是在「申领自己的徽章」吧?对,一枚独一无二的徽章。毕竟接下来的任务是她的首秀,得好好打扮一下才行。”
“别担心,她很快就会去正面战场了。”
“我保证?~”
......
“......话虽如此,千劫这次闹得也的确是有点大啦......”
大厅之中,两位英桀并肩同行。
“他应该也来找过你吧,阿波尼亚,有没有发生什么?”
“......”
“......哎呀,看来发生了不少事呢。你不想说的话......我们换个话题吧。”
“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呢,好像有一种奇妙的气氛......开始在我们之中悄悄蔓延了。 “
爱莉希雅,你想要相信的「信任」......它并不存在。”
“即便你将我们聚集在一起,尽你所能维系这个团体......终有一日,它还是会分崩离析,就像现在这样。”
“我们也没有「从头开始」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