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盾被打破了的钟飞感觉很慌,看到夫子脸上越来越浓郁的笑意,感觉更慌了。
“那什么,夫子,我还是觉得机关术更适合我一些。”钟飞委婉地说道。
夫子表情不变,依旧是笑眯眯的:“没事,主修机关,辅修武道嘛!不影响的!”
眼见自己是逃不过去剩下这两下的钟飞直接闭上了双眼:爱咋咋地,爷摆烂啦!
夫子见到钟飞放弃了抵抗,也没了继续的兴致,打发他道:“行了,回去吧!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拼劲都没有,比不得原来啊,曜曾经来还敢对我拔剑呢!”
坐在底下看戏的曜无缘无故被cue了一下,赶忙低下头,生怕夫子叫他上去接剩下那两下。
当初年少不懂事,一时冲动对夫子拔剑相向,随后被打得老姐来了都认不出来自己。
从那之后,夫子最常对曜说的话就是:“哼,逆徒,过来挨打!”
看,一想到这都幻听了,好像真的听见夫子在叫他过去挨打,唉,这得有多大的心理阴影啊!一想到这,曜的悲伤就涌上心头。
随后,被云缨捅了捅的曜回过神来,发现夫子真的在叫他过去挨打。
完了,悲伤更大了!
曜咬了咬牙走了上去,什么防护措施也没用,硬是挨了夫子两戒尺。
挨打挨了这么久,曜也总结出了规律:只要不做什么防护,夫子就不会下重手,只会让你疼一阵罢了。
要真是各种防护措施全上,别人不知道,曜反正试过一次,后来被镜喂了三天的饭。
上去硬着头皮挨了夫子两戒尺的曜,呲牙咧嘴地捂住通红的手回到了座位上,向着看过来的钟飞翻了个白眼。
下课后,曜来到了钟飞面前:“钟飞,飞哥,我叫你哥了,下次千万要撑住这三下啊!”
钟飞回忆了一下夫子对自己下手时候的力道,心有余悸地说道:“别说三下了,第二下打下来,你就得跪在地上求我别死。”
曜愣了一下,随后说道:“放心,我有经验,夫子最多打的你三天下不来床,用他的话来说,再久就要耽误课程了。”
所以他要是再下手重点还能躺的更久喽!
你这么一说我更不敢让他下手了啊喂!
没有丝毫感觉到钟飞内心的恐惧的东方曜,还在侃侃而谈他曾经被夫子打过的光辉事迹。
实在听不下去了的钟飞挥挥手打断了曜的发言,转移话题道:“你知道鲁班大师住在哪里吗?”
钟飞还要去挑战鲁班大师,来完成自己的突破任务呢。
“班叔?他就住你隔壁啊?你没见到他吗?”曜有些不解的问道,随后恍然大悟:“哦,也对,班叔不是非常情况是不会出门的,就连饭都是机关木偶送进去的。”
钟飞想了想,自己的宿舍左边住的是孙膑,那鲁班大师就应该是在右边了。
打听到了想知道的事情,钟飞也不跟曜多说,告了个别后转身就离开了。
没办法,要是真的跟曜聊起来,恐怕今天宿舍关门之前能不能回去都是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