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走到顾怀义身边低语一番,顾怀义听了眉头一皱,看向老者问道,“你是古田村的村长?”
“草民古田村村长古信和拜见县令大人!”古信和突然朝顾怀义跪下。
“起来说话。”顾怀义道。
然而古信和却依然跪着不动,恳求道,“求县令大人替我们古田村做主!”
这时其他村的村长也被叫了上来,见到眼前的一幕,不明所以。
顾怀义示意衙差将古信和扶起来,朗声道,“有什么话站起来说,先说说是什么情况?”
古信和站起来,恳切地看着顾怀义,“大人,对于这个排名,我们古田村的村民都表示不服!”
“为何?”顾怀义严肃道,“若是你们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本官可以判你们扰乱公事,这可是要受罚的!”
古信和丝毫不惧,“因为吉祥村故意破坏我们古田村的稻田,这才导致我们村的亩产量下降!”
“诬陷,你们这是诬陷!”吉祥村的村长周博伟一脸愤怒地站出来反驳,“我们什么时候去破坏了你们的稻田?你们有没有证据?”
“是不是诬陷你们心里有数!”古信和冷冷看了周博伟一眼,转而看向顾怀义,拱手道,“求县令大人明察!”
“你有什么证据?”
古信和从自己身后的儿子手里拿过一根鞭子递给顾怀义,缓缓说道,“一个月前,我们村南边的几亩稻谷眼看着要成熟的时候,没想到在一个漆黑的夜晚里,稻田突然被几头牛糟蹋了,我们的村民捡到了这根赶牛的鞭子。”
“你们稻田被牛踩坏的,跟我们村有什么关系!”周博伟怒喝道。
古信和愤怒看向他,痛声道,“这时候你们还要狡辩吗?那些牛就是你们村的!而且是你们故意赶过来破坏我们稻田的!”
“凭什么说是我们村的,就你那根鞭子吗?”
“没错,就是这根鞭子!”古信和看向顾怀义手中的鞭子,“县令大人请看鞭子的顶端,那里刻了一个‘周’字!而吉祥村的村民都会在自己的东西上刻上‘周’姓!”
“大人,只凭一根鞭子就说我们糟蹋他们的稻田,我们不认。这样的鞭子在我们村到处都是,说不定是哪个人故意拿去陷害我们的!”
顾怀义点头,“周博伟说的不无道理,你们还有没有其他的证据?”
“若无其他证据,便不能说是吉祥村的村民破坏了你们的稻田。”
周博伟垂下的眼帘里闪过一抹精光。
“有!”
周博伟心下一慌。
“请县令大人将他的小儿子带过来一看便知!”古信和继续道。
很快,周博伟的儿子周志被带了上来。
“大人,当天晚上他们赶牛过来踩踏我们稻田时,正好我们村的一个村民在寻田。他发现是有人故意让牛踩踏稻田,就想之前将那人抓住。”
“但是他们好几个人一起来的,我们的村民打不过,中途争执倒下时,便狠狠咬了其中一人的脚踝!”
“我们这段日子偷偷打听确认过了,我们那村民咬到的就是吉祥村村长的小儿子,周志!”
“大人一查便知!”
周博伟看向自己小儿子的脚踝,瞬间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