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郡王霍非见谢尚为人不卑不亢,行事进退有度颇有章法,谈吐亦不同那些凡俗之辈,在几人出去之后,与府中清客郭欣汝言道。
“不愧是谢家后人,常闻谢家家风清正,今日 一见果然如此,竟全然不似荫生辈之荒唐,也不知如是资质之人,能否为吾等所用。”
郭欣汝端着茶杯,与霍非笑说道:“谢公子瞧着不是个钟溺之人,学业上亦有建树,王爷不如以府内多有海上名士为由,常请谢公子过府谈会,来往熟络,便水到渠成了。”
南安郡王霍非听了,亦点头赞同道:“该是如此,那便让二公子多多请他过来,他们在一起总有话说。”
街巷之中,谢尚带着小厮一路往谢府走去,路上小厮见他神色如常,半点不见烦恼之心,不由得问道。
“大爷,方才在南安郡王府,南安郡王话里话外都是拉拢之意,大爷如何不拒绝?
老爷可是叮嘱过大爷,谁来拉拢都不能应的。”
谢尚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从街边的摊子上拿起来一个小顽意,问了伙计价钱,将东西买下,交给小厮,才转着手中一串珠串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当然记得老爷的吩咐,只你也知道咱们家现在到了都中,必得入境随俗,谢家要想在这里扬名安家立业,必然不可与这里的人起冲突。
你只见着了南安郡王府对我说的,还没见父亲是如何听各家言语的,必定比我这里复杂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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