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个老和尚也点头道:“正是如此,我们寺里炼的药都是对人身体有益的药,从来都没炼过毒药啊。”
邹彬道:“那这个院子里面有毒的墙灰是怎么回事,你们谁能给本官一个确切的解释?你们寺里没有毒药,难道这些毒药是本官带进来的不成?”
“这......老衲实属不知。”
“那你说的生子丹的药方子可还在?拿出来给本官瞧瞧?”
老和尚道:“药方子都是慧清管着,大人问慧清就是了。”
邹彬皱了皱眉头,对着身边的衙役道:“去,给他嘴放开,问他生子丹方在哪,得知了所在之地之后,即刻拿来给我。”
堵住慧清嘴的汗巾被取出,慧清便大喊道:“就是主持说的那样,方子我藏起来了,不是记在纸上,而是刻在我屋里左数第一块墙砖的背面,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把墙砖拿下来看看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了。”
“去,把他说的那块墙砖完完整整地撬下来,不能有所损伤。”
“是。”
墙砖都是砌好的,邹彬又说不许对墙砖造成损伤,所以衙役们撬的小心翼翼,最后将墙砖搬到了邹彬的面前。
邹彬上前一看,便看见了墙砖上面确实是刻了密密麻麻的字,上面也都是一些药材,邹彬不懂药理,分辨不出药方的真假,他回头看向陈裕。
陈裕笑眯眯地道:“邹大人,你看我作甚。”
邹彬道:“下官想借您的手下一用。”
陈裕笑道:“他现在归贾大人管,你去和贾大人说就是了。”
原来这会儿,贾赦已经带人将有毒的那部分墙灰扫起来带走了,并且与白偱两人去了另一个院子,准备从墙灰里面将毒药再重新显现出来。
邹彬急忙派人去问,派来的人去贾赦那去了之后,看见贾赦和邹彬两个人点了个火堆,正在煮着一锅水。
便上前对贾赦说明了来意,白偱急忙去邹彬那里仔细看了墙砖上面的药方,然后对陈裕和邹彬点头道。
“是养身温补的好方子,他们没有说谎。”
药方得到了印证,从寺里查出来的药丸也都一一试过了,没有毒性,或者说是没有立刻就能将老鼠毒死的药丸。
现在事情回到了原点,依旧没有人说出毒药是哪来的,案子依旧没有彻底查清楚,慧清不顾自己屁股上的疼痛,喊道。
“大人,您都看到了,不是我们不说实话,是寺里真的没有毒药啊。”
“让他闭嘴!”
衙役闻言急忙把那汗巾子又塞回了慧清的嘴里,慧清不甘地又呜呜了两声,来回翻腾了这么久,还熬了一个大夜,不止邹彬累,衙役们也累,见他不老实,于是又踹了他两脚,慧清这才停止了挣扎。
想不出办法,邹彬回头看向陈裕,一脸苦笑地问道:“陈大人,不如就先查到这里,让众人都休息两个时辰之后,咱们再继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