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发怒,在场之人都不敢上前劝说,门外戴忠全突然传道:“陛下,顺宁郡王到了。”
当今冲着门外大喊一声:“让他给朕滚进来!”
吓得在场和门外等候的人都是一哆嗦,就见外头进来一个人影,正是顺宁郡王。
此时他身上穿着郡王的朝服,身上的酒气也因为换了衣物散去了,只是酒醉哪里是那么好醒的,他昨夜与顺宁郡王妃吵架之后,又觉得心中大为不快。
便叫了王府里面的下人再给他拿酒来,又喝了一通,喝了个大醉,等到当今叫人去传他进宫的时候,他正醉的不省人事。
当今被人半夜里面吵起来就带着一股气在了,听派去的人回来说,顺宁郡王醉成了一滩烂泥,又是发了好一通火,当即派人去将顺宁郡王不论是醉着还是醒着都带进宫来。
王府的管家没办法,就带着顺宁郡王的换洗衣物跟着顺宁郡王一起进了宫,此时顺宁郡王酒醒,才来见当今圣上。
顺宁郡王酒虽然醒了,但是酒醉的后遗症他是逃不过了,不仅现在觉得头重脚轻,头痛欲裂,还十分恶心,想吐。
见了当今背对着众人,顺宁郡王看了眼屋内乱糟糟的地面,也知道当今定然是生气了,于是他也没敢太放肆,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臣弟,见过皇兄。”
“你还记得朕是你的兄长,朕还以为你只记得昨夜那个沉花楼头牌嘴上的胭脂是什么颜色的呢!”
邹彬和贾赦听得当今这句话都是老脸一红,各自低头,不去看兄弟二人。
顺宁郡王酒醒了,也恢复了神智,被当今直接点破自己昨夜所行之事,有些脸上挂不住。
“臣弟......臣弟就是一时贪杯......而且臣弟也只是糊涂了这一次而已......”
“你还敢狡辩!”
当今刚才摔了一摞奏折之后,觉得不解气,看见桌子上的另一摞奏折手一转,将桌上带着朱砂墨的砚台扫了下去,飞溅的朱砂墨溅道了顺宁郡王脸上,胸前的衣襟上,染红了一片。
当今的袖子上也染上了红色的墨汁,他用手指着顺宁郡王道:“你的王妃,昨夜哭着进宫,说你去那里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说你是第一次,你当朕是傻子吗,第一次,沉花楼的头牌不在沉花楼里面好生待着,跑到那么远的天齐寺作甚?
你别告诉我那沉花楼的头牌是突然之间看破了红尘,想要出家,她出家也是找个尼姑庵出家,去一个都是和尚住着的寺庙出家做什么?
你还恰巧去了那,然后她又不想出家了,看上了你!”
贾赦听得以脚趾扣地,好悬没在御书房里面扣出个三进的大院子来,他心里想着,我的陛下呦,您瞧瞧您说的这个故事,他能有人信吗?
然后贾赦又悄悄拿眼睛瞟了当今一眼,见当今还在说,他复又低头,陛下您接着往下编,接着往下编。
顺宁郡王也觉得当今编的故事很是离谱,难得地没顶嘴,只低着头跪在原地不说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