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边一直充当背景板的淳丰郡王收起了脸上的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太上皇:
“没薄待?
父皇,您听听您在说什么?
我等兄弟不可否认地承认您是一个强大的君主,对于你来说,外邦的侵袭你从来都不会在乎,因为您可以轻松的击败他们,对于现在这些朝臣,你也不在乎,因为你知道在他们心中对你的畏惧,比对你的尊敬要更多。
您只要站出来,他们就会下意识地听从您的命令,甚至是我们已经拉拢到自己身边的朝臣,只要您稍加威胁,他们就会离我们而去。
这都是您作为帝王的威严,让我们没日没夜都羡慕的威严啊!
对于我们这些孩子,您真正放在心上的有几个?
这么多年来,您心里从来都没有我们,您的心里只有你心里那个女人给你生下的孩子吧。
我们这些人,包括他,都是你用来磨练前太子的工具,在你眼中我们就是一些顺手的工具罢了。”
淳丰郡王用手指向当今,然后继续道:
“但是你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我们也是人,我们有自己的情感,凭什么同样都是你的儿子,我们就只能被利用完之后被你抛诸脑后。
凭什么同样流着皇家的血脉,我们这些人就不能登上皇位?
既然您不愿意给,那么我们就只好凭借自己的本事来取了!”
淳丰郡王还想说什么,但是成德郡王打断了他:“别废话了!”然后他向前一挥手。
随着他的招手,那些死士冲着他们的身后汇聚,做出随时冲向宝座的姿态,当今在上首看得很明白,成德郡王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上面包括他之内的三个人。
确切地说主要的目光还是盯着前太子身上,那是长久以来无论做好还是做不好都不会得到夸赞,而产生的敌意和不甘。
前太子见成德郡王要动手,给了在一边保护他的安远侯孙城林一个眼色,就见安远侯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焰火。
在场的人都明白,这根焰火是特制的,这种焰火即便是在白天也会冒出带有醒目颜色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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