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上来准备将安远侯孙城林拖走的已经不是在宫宴上伺候的宫人了,而是驻守宫宴,保证宫宴安全的侍卫。当这些侍卫即将触碰到安远侯的时候,从宴席外传来一道声音。
“住手!”
在场的人都是一愣,回头看去,在场的文武百官和勋爵亲贵们,大多数人都面色大变。
太上皇也在看清了进来人的面容之后,直接站起身来。
“怎么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今看向来人的眼睛一眯,随即也随着太上皇的起身站起身来,只是他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太上皇的身边,只比太上皇错开了半步的距离。
来人正是前太子,也就是当初的二皇子,他身着一身极为简单的衣裳,但是浑身透露出的气势依旧令人心惊,就好像这些年,他被太上皇圈禁在幽静之所的时光,根本就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样。
他似乎还是当初那个得到朝野大半的官员支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在场的所有人都在认出来人是前太子之后,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显然,如今这般情形,谁开口谁倒霉。
“是太子殿下,一路上出谋划策,救万民于水火,两处关隘,都是前太子出的妙计,我军才能这般快地将关卡收回。
这次我大徒全面取胜,其实全是太子殿下的功劳!”
礼部侍郎听安远侯这般说,当即起身怒喝:“孙城林,陛下尚未册立太子,我大徒朝中现在并未太子,你却口口声声都称呼太子殿下,不知你口中的太子殿下从何而来!”
安远侯回身轻蔑地看了礼部侍郎一眼,随后抽出随身带的佩刀,一手甩出,佩刀随安远侯征战四方多年,锋利无比,当场就穿透了礼部侍郎的胸膛。
礼部侍郎的鲜血从胸膛溅出来,洒在宫宴上为大臣准备的桌子上,离他近的几个大臣的衣服上也粘上了他的血,这几个大臣纷纷离开自己的座位向其他的大臣挤去。
当今目光一凝,对着突然行凶的孙城林喊道:“孙城林,你要干什么!”
孙城林走过去将插在吏部侍郎身上的佩刀拔出,还将染血的刀在礼部侍郎的尸体上蹭了蹭上面的血迹。
宫宴上看守的侍卫皆用刀指着孙城林,但是孙城林看都没看这些侍卫一眼。
“我要做什么?四皇子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
“你叫朕什么?”
“四皇子啊!”
孙城林嘲讽地看向与太上皇站在一起的当今:“你身上穿的明黄龙袍本来就不属于你,是你从太子殿下手中偷走的,现在该你将它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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