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起身，一拍桌子，瞪着张欢。
“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做又是我，我已经五年没见你了好不好！”
张欢虎躯一震，立刻蔫吧了。
他忘了面前这个可不是什么善茬，他怎么就嘴贱招惹这个家伙。
关键还在这么多下属面前丢人。
才当了一个星期的局长啊！以后还有什么威严。
“你说啊，你说啊！”温雅叫嚣，她没错，她有的是底气。
张欢：……
好丢人怎么办！谁能把她拉走！
“咳！大神，我、我说错了，行不？”张欢低声下气道。
该低头就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
“张、张队，你、你们认识？”副局长有些恍惚，这还是那个铁面张局吗？怎么有些不一样！
“认识，认识，后面慢慢和你说，先说说案子，受害者呢？！”
张欢伸手擦擦额头的汗，坐在离温雅最远的地方。
“就是她……”副局长指指温雅。
张欢：……
这是受害者？这是哪门子的受害者？
她会受害？
“嫌疑人怎么样？还好吗？没被打死吧？腿断了，胳膊断了还是肋骨断了？又是他们自首的？”
张欢的问题如连珠炮一样，打的在场的警员一个个露出疑惑，迷茫的表情。
温雅越听越不对劲，这是在夸她还是在……夸她。
“没有，这次嫌疑人都很健康，就是不太……正常！”副局长道。
听到‘健康’两个字，张欢松了口气。
“怎么不正常了？”
副局长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有四个一直叫温小姐大佬，还有一个精神状态不太好，我们怀疑温小姐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不可能！”副局长话还没说完，张欢大喊一声。
温雅得斯德哥尔摩？天大的笑话。
嫌疑人不疯都不错了！
“可……温小姐说那群人要杀她，又说她没有受伤……”副局长继续说，总感觉哪里不对。
“行了，你别说了，让她说！”张欢摆摆手，不想听这些人胡说八道。
想让温雅受伤？在坐这么多人一起上都难！
一听该自己发挥了，温雅清了清嗓子，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说了一遍。
在场的所有人先是毫无反应，随后皱眉，疑惑，惊讶……
“二十面前祁云峰车祸死亡，罪魁祸首就是祁云海！”说到这里，温雅心里的某个地方就像被人狠狠掐了一把，难受的恨不得掏出来。
会场瞬间安静，所有人盯着温雅，除了张欢，那些人的眼神就像再看一个神经病。
“证据！”合作了很多次，张欢知道温雅的行事风格。
她说祁云海是凶手，那九成九没错。
不过这祁云海……
再加上这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案子，早就过来追溯期，再次审理，困难重重。
除非有足够的证据，不然很难定罪。
“只有口供！”温雅淡淡道。
张欢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表情比吃了屎还难看。
“这……”
“我知道，我只是告诉你们凶手是谁，至于证据……我自己会找，不过这次祁云海买凶杀我是事实，不信你可以问其他四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