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三,这事,你打算怎么办?”老叔顺着胡老三的话头问。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都这个时候了,他们也没有诚意,也不赔偿,判他球的。”胡老三满嘴的酒气。
“我看未必,我看这个女领导既然能找上门来看你,就是要和解的意思,你可以谈谈赔偿。”老叔掂了掂酒杯说。
“他说和解就和解了?早干什么去了?球,现在,现在我还不和解了呢,就判他球的。”胡老三大手一挥。
“龟儿子,别犯浑。那不是人的是那莽小子和他爹,现在不是有个主事的人出来了吗?你怎么还犯混。判了他,对你有啥子好处,啥也没有,一分钱不赔,你就白白损失。
你大个一人的,老叔看着你长大,你不易啊过的,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个说好话的女领导,你不能犯混把人再给撵跑了你。
我跟你说,你别犯浑,你好好想想,你得跟个明白人,好好谈谈,不说别的,咱们车得修,人伤了得赔,再说,这么多天没有车没有活,要点生活费也行。你不能意气用事,现在没有啥比你自己能要到点真金白银,过的好,更重要。”
老叔使劲拍了拍胡老三,“你小子给我听话,听到没,这次不能犯倔病,该要咱得要,咱都多大小了,要点钱好好过日子,过好日子,老叔就放心了。”说到后来,老叔声音有点哽咽了。
“老叔,。。。”胡老三的声音也有点哽咽了,“我真是死了烂命一条,也就只有老叔老婶你们会想着我心疼我。”胡老三呼啦一大口闷了一酒杯的酒。
“哎,老叔,我听你的,我不倔,我要点钱,咱们爷们吃点好的。”胡老三摸了一把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