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发生在忌日这天的中午。
一路只顾开车的萧怡然他们,很快就到了祖坟,先上山按照老家的规矩,给妈妈烧了衣服,摆了供品,烧了纸车纸马,仪式也就算过了半。
萧怡然一肚子想对妈妈说的话,却因为身边全都是老老少少的老家亲戚,无法说出口,只好一遍遍在心底对妈妈的坟头说,妈妈,晚上你来我梦里,看看我好不好。我想你啊。
下了山,就到了二姥姥家,今天的午饭招待,就是在二姥姥家摆的桌,饭菜则是提前都预定好的,直接摆桌就开饭了。
来的人很多,大多都是萧怡然只见过一面两面,不是很熟悉的老家亲戚,萧怡然打起精神,跟着萧爸爸,这个叫声哥,那个叫声叔,晕头涨脑的叫了一圈人。
酒菜很好,大家也难得有机会在一起喝酒,很多亲戚也都是很多年没有见过了,于是,大家就在一起借着想念萧妈妈,聚了一聚。
这一聚,坏事了。
当时,按照当地的习俗,女客单独列桌,都摆在了长长的大炕上,萧怡然被挤在一堆不认识的婶子,大姨中,端着饭碗吃饭。
萧爸爸则是跟着男客,在炕下的一排桌子里,就餐。萧怡然听不到他们说什么,闹哄哄的,就看见几个桌子,一会儿这个人起来过去和萧爸爸说几句,一会儿那个人起来和萧爸爸喝两杯,倒是也没太注意。
不过,萧爸爸喝的最多的,就是和一个身边的岁数比他还大一些的木讷秃顶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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