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先明确的告诉你,如果是我,我不会参与其中。
不是多高尚,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即便有再多的利润,再可观的的订单,如果明知道前方的吃食,伴随危险,而依然心存侥幸,那就是被钓到的鱼的活该。
其次,你问我你就是想做,如何自保。
在我看来,没有更高尚和万全的方法。
如果你非要做,那,签署条款和违约严重的法律合同,
虽然潘雄跑路了就会成为一纸空文。
但是,如果在他崩盘还没有跑路的前提下,出手快的人,是可以凭借这个合同得到有效的追偿。
然后,就是坚决的先款后工,其中包含任何一个材料的垫付都不可以做。
不仅仅是你自己不要垫付一分钱的工人费用,就是你下游的供应商,也不可以再潘雄的钱款没到之前,垫付一根主材。”
萧怡然很正色的说。
“当然,一开始,你会做的到。
而潘雄为了推进项目的进展,吸引更多的韭菜,他不仅会出手大方,结算清明,甚至会给你更高的利润空间。
然后,在某一个时期,他会突然需要你赶工期,赶紧进场。这时候,他会说马上我就支付你,你先进,明天,后天,诸如此类。
如果你进了,你就进套了。
我最后能告诫你的就是,一次也不能破例,一天,一小时,一分钟都不能。
而一向结款良好信誉的甲方,突然有了困难,而你又坚守不破例,你就得给自己想好充足的借口和理由。
因为,那时候压力,就给到了你。”
萧怡然觉得,自己很对得起邢军了,就冲今晚的这番话。
还了咱两前世今生,你所有为我做过的事,对我片刻的好。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有一丝一毫,记念你对我的好了。
我们桥归桥,路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