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顾文松开口,张炎便直接冷笑了一声:“尊卑礼仪,尊谁?你吗?”
“我一不是你的学生,二不是你的晚辈,这人与人之间的尊重是相互的,你一见面就挑我刺的时候,你尊重我了吗?”
“你既然没尊重我,又凭什么让我尊重你,你这会子又同我谈论尊师重道了,未免太牵强吧!”
张炎之所以没有将话说的太难听,就是因为顾忌着顾文松的面子。
贾艳军再不济也是顾文松的学生,若是自己公然讨伐贾艳军难免会让人觉得是顾文松这个当老师的没有将他教好。
“看来如今的社会还真是变了啊……”
张炎透过贾艳军看着他身后那一群同贾艳军一样义愤填膺的众人,面容嘲讽的说着。
“以前想要出人头地,就只能自己暗自提升自己,可现在不一样了,提升自己多累啊,诋毁他人多容易啊!”
说完这番话的张炎再一次回到了贾艳军的身边:“我若是你,在败下阵来的时候,就会好好反思自己究竟是哪里技不如人,不然为什么被选中的人是旁人而不是你呢!”
自己既然出现在这里,就已经是做好担任协会副会长的准备了。
既然如此,张炎也容不得贾艳军屡次挑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炎接二连三的质问,让贾艳军觉得自己在众多师兄弟面前颜面扫地,所以说话的语气也不客气了起来。
“字面的意思,无论你认不认同,愿不愿意,现在我才是协会的副会长,你要是想在会里待着,就给我安分点,不然即便你是顾会长的学生,我也不会对你网开一面,这回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就让会场的温度冷却到了冰点。
此时的贾艳军怎么也不会想到,面前这个同自己说话的男人,是连灰道地带都要闻风丧胆的存在。
身后的顾文松一脸欣赏的看着张炎。
宠辱不惊,胆识过人,不惧事,也不怕事,这性子他喜欢!
觉得差不多了顾文松便站出来看着贾艳军说着:“让张炎担任协会副会长是我决定的,你要是有什么不满直接冲着我来!”
看着替张炎撑腰的顾文松,贾艳军立马就理亏的低下了头。
可心中却还是不甘被张炎这个毛头小子给碾压一头。
“老师,论眼界,论学识,我们这里的哪一个不比他强,我们开始学习望闻问切的时候,这小子还不知道在哪撒尿和泥玩呢吧……”
“您难道想说,我们这么多年的经年苦学还不如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吗?”
光是听这番话,张炎就不难得知贾艳军是那种动不动就以年龄资历说事的老学究。
“你学那么多年还没学出什么名堂,那只能说明你笨!虽说中医历经几千年,可也是要融会贯通的,像你这种思想古板只会生搬硬套的,别说是学几十年了,你就是学一辈子,你也学不出个什么名堂!”
“你说谁呢,你再说一遍?”
此时的贾艳军不知道是不是被张炎戳到了痛处还是什么,立马就情绪激动的来到张炎的面前怒声说着。
此时的张炎却丝毫未将情绪激动的贾艳军放在心上:“再说多少遍也都是一样的……”
“张副会长,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有些过了,即便你是老师钦定的副会长,但贾师哥毕竟年纪比你大,你也不能这么说他啊……”
这时一个带着黑框眼镜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看着张炎弱弱的说着。
“既然师父和大师兄都说你学识渊博,医术高超,不知道你敢不敢同贾师兄比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