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在学校的日子过的十分舒心,可一旁的程野却没有张婷这么好的命了。
自从当着全校师生们的面开除了朱妍之后,程野整天是吃吃不好,睡睡不好的。
想起之前之前朱凡军的威胁之辞,这程野的心中就更加没底了。
朱家,朱妍已经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不肯吃东西了。
作为母亲的宋桂英看着不吃不喝的女儿内心别提有多心疼了。
沙发上的朱凡军脸也是拉的老长。
“老公,你快想想办法啊,女儿总这么不吃不喝这怎么能行啊!”
“这个程野收了钱竟然还敢这么羞辱我朱凡军的女儿,看来我真的是太给他脸面,以至于都让他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说完朱凡军就看着自己的老婆问着:“你把这件事情告诉给舅哥了吗?”
“我之前给他打了电话他没接!”
朱凡军看着那紧闭着的房门,说什么也要为自己的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事实证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下午程野刚刚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结果就看见了脸色黑的如同锅底一般的朱凡军。
程野甚至都不用开口问也知道朱凡军这次前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程野将那张锁在自己抽屉里的支票还给了朱凡军。
“朱董,这是一百万支票,我只能说我也是无奈之举啊!”
可显然朱凡军是不相信程野这话的。
“无奈之举,难道你想说你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开除我女儿,让我朱家颜面扫地也是无奈之举吗?”
看着不清楚事情真相的朱凡军,程野不由得出出声劝解着:“朱董,那张婷并非只是一个从小镇出来的乡下姑娘,她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人啊!”
现在朱家背后究竟有没有人做靠山还不得而知,可那些灰色地带的人一向都是不讲理的,你只手遮天的前提不还得是有命在吗?
只是如今程野的一番话在朱凡军看来反倒像是推托之词。
“你少在这蒙我,那个张婷根本就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农村的黄毛丫头,能是什么我惹不起的人!而且听说她爸好几年前就死了,她妈不过就是一个农村村妇,哥哥是个傻子,这样的人我有什么惹不起的?”
此时的朱凡军严重怀疑程野就是看不起自己。
程野听到这话的时候心中也十分匪夷所思。
这朱凡军是在哪弄来的这些不切合实际的消息啊。
只是程野不知道的是,朱凡军这些消息倒也不是道听途说。
张文山去世之后,高琴就想着女儿迟早是要嫁人的,自己若是再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就没人能照顾得了张炎了。
所以高琴就带着张炎去县上做了伤残鉴定,鉴定结果显示张炎是二级智力残疾。
有了这个鉴定,假如高琴离世之后没有人照顾张炎的话,县里的相关部门就会将张炎送到指定的公益社区进行照顾。
张炎脑袋好了之后就一直忙着赚钱久而久之就忘了这件事情了。
以至于到现在,在柳松县的记录里,张炎依旧是一个二级智力残疾的残障人士。
话不投机半句多,朱红军看着这畏畏缩缩的程野就来气,拿起了那桌子上的一百万支票,转身就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了放下狠话:“你敢同我们朱家作对,你就等着收拾东西滚出五阳市医学院吧!”
朱凡军走了之后,程野立马就给张炎打了电话。
此时的张炎正同王立根钱宝库还有孙宝柱几人去看村子东边那个废弃的鱼塘!
看着那眼前已经长满了青苔和杂草的鱼塘,王立根的内心也有些理亏。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年轻时做下的糊涂事,这鱼塘也不会荒废至今。
“炎子,好端端的你收拾这鱼塘做什么啊!”
“养鱼啊,鱼塘不养鱼养什么啊,总不能养老婆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