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立根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站在最前面的张炎,还有四仰八叉倒在地头的大马村村民。
为首的马金贵被打的鼻子滋滋窜血,鼻青脸肿远处一看活脱脱一个大猪头。
其余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村长来了!”
这时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然后众人就给王立根让出了一条路。
“马金贵你特么什么意思,你可别忘了,当初我买这地的时候你也在场,你明知道这地是我们黑水村的还来闹,你特么想干什么啊!”
显然王立根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
自己就准备靠着张炎的草药种植在各个村子的村长面前抬起头呢!
“你少来,你们黑水村后面的地是你们黑水村的,可我们大马村后面的地,那就是我们大马村的,你们未经过我们的同意就用了我们的地,那就得给我们包地的钱!”
此时的马金贵将不要脸发挥的淋漓尽致。
“行啊,既然双方都各执一词,我倒是有个办法,不如咱们就去县上找县长吧,让县长主持个公道!”
张炎包地的时候已经确定过地皮就是黑水村的了,土地范围面积都写的清清楚楚的。
只是让张炎有些搞不懂的是,马金贵和王立根的年纪差不多大,既然王立根说买地时马金贵在场,那他肯定是知道的。
地契都在,那这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倒是不排除马金贵想借着这件事情想要对草药园搞破坏,可不管怎么说,这马金贵是不是也有点太胸有成竹了!
“好,去就去,那明日一早咱们就去县城让县长给咱们做主!”
眼看着今天没占到便宜还受了伤,马金贵也不在这多费时间,说完这话带着村民就离开了。
二驴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了胸有成竹的看了张炎一眼。
可只是那一眼,就让张炎觉得二驴的肚子里没憋什么好屁!
马金贵回到大马村之后就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万块钱,然后交给了王富贵。
消失了一个多月的王富贵倒是混的不错,穿着花衬衫米色的休闲裤,头发梳的油亮油亮的。
“只要将那地契偷出来就行了吧!”
“是,只要没有了那地契,张炎就是非法侵占土地,那罪名可是不小的,保准让他余生都在监狱里度过了!”
王富贵虽然最近没在村子里,可是却一直对娇俏小寡妇林香秀念念不忘。
可有张炎在自己总是不好下手的,想起自家不复存在的小卖部还有之前他遭的罪,王富贵更是巴不得弄死张炎才解恨。
可王富贵却也不傻,颠了颠手中的一万块钱也不忘了问着:“我若是真将地契拿了出来,不会对我大伯造成什么影响吧!”
自己从小到大可没少因为自己大伯的原因而占到便宜,若是会对王立根造成什么影响,那王富贵铁定是不干的。
“不会不会,那块破地都已经荒废那么多年了能有什么事啊!”
马金贵故意轻描淡写的说着。
大马村的人离开之后张炎同王立根分析了一下马金贵的意图。
“他连去县上对峙都不怕,摆明了是有什么杀手锏还没使出来呢,若是将这地契弄丢了,到时候可真就是死无对证了!”
张炎这话倒也不是吓唬王立根,虽说二十年前地价还没有现在这么贵,可那也是掏空了村支部所有的积蓄了,自然是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让大马村给分走的。
于是回去之后,王立根就决定将地契交给张炎来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