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不然,就别做”
面对众人的求饶,凌晨丝毫没有心软。
心病还需心药医,这帮女人他是肯定要带回去的,而这帮幸存者,大概率也会带回去。
自己不是当事人,当时有多少人参加了屠杀根本不知道,如果这两拨人今天不解决问题,那以后在基地闹腾起来,岂不是更头疼。
再说了,犯错,那就要认,凌晨也不是什么圣母性格,要不是考虑到薛少乾那边如果带人回来不好交代,他都恨不得这帮人都弄死算球。
女人们也不是不分目标的一顿乱杀,几个看起来衣着就比其他人破烂的幸存者被她们直接无视,拳脚都往那些穿着干净整洁的人身上招呼而去。
看来,这些人就是刘德发的死忠了。
都说女性在力量上不如男性,那是没看过含怒出手的女性。
就这么一会,地上就躺倒了一批男性幸存者,他们全身带伤,鼻青脸肿,更有甚者鼻子和耳朵都被咬了下来,眼睛也被用手指硬生生的从眼框中挖了出来,眼看已然气若游丝,活不长了。
女人们经过这么一场大战,也是一个个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泪水无声的从她们的眼角滑落,顺着沾满血污的脸颊流淌着,看起来就像是挂着两行血泪。
“孩子他爹,我给你报仇了,我给你报仇了…..”
“爸爸,你看到了吗,杀了您的刽子手我已经挖了他的眼睛,吃了他的耳朵,你看到了吗,女儿不孝,不能为您老送终了…”
“我的儿子啊,你才十八岁,好不容易逃过了丧尸,结果…不怕,妈妈让凶手下去陪你了,你不会寂寞的”
….
发泄了一番的女人们终于大哭出声,口中念叨祭吊着逝去的亲人,虽然每个人看起来都没有了人样,仿佛地狱回来的恶鬼,但是凌晨知道,她们的心结,算是解开了。
身后四女看着眼前这群可怜的女人,都是一脸的同情之色。
“去吧,安慰安慰她们,然后等薛少乾回来,一起带回去”
凌晨对着王晓样和杜婉婉吩咐着。
两女得到凌晨的首肯,立马从身上的储物设备里掏出清水拉着她们去一旁洗漱,这一身血的造型估计都能把薛少乾等人吓死。
“这下好了,线索彻底的断了吧,要不咱们还是把这地方扬了吧,指不定就出来了呢”
艾达略显无聊的转动着手上的匕首,在她看来,既然找不到线索了,那就用最笨的办法试试,直接炸了完事儿。
“不够啊,我身上就揣了四个C4,整个山头炸了绝对不够啊,哎,让指挥官失望了”
阿基蕾拉哭丧着脸。
她是狙击手,不是阿诺那种炸弹狂人,要不是郭达森跟她说,指挥官喜欢爆炸的艺术,估计她连c4都不会带着,想到凌晨失望的眼神,阿基蕾拉都要哭了。
“为什么你会揣着这玩意儿?你这都跟谁学的,我为啥要失望,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属性?”
凌晨看着阿基蕾拉掏出来的四大块橡皮泥一样的东西,心中把那个灌输阿基蕾拉不良思想的家伙骂了个底朝天。
“阿嚏嚏嚏!”
此刻东郊基地,郭达森正哼着歌,翘着脚,坐在弹药制造台前为自己的狙击榴制作高爆弹。
随后是一阵响亮的喷嚏声,等他再回过神来,手中的弹壳已经空空如也,火药底火被他喷的到处都是,黑色的烟尘在屋内弥散,就好像起了一层雾气。
“看来有人想我了,哎,人帅就是事非多啊”
“老郭,新车下线了,我们借送车的机会去找指挥官啊,在基地里太无聊了”
阿诺叼着雪茄,推开了房门。
迎接他的,是郭达森瞪圆的双眼,一丝在空气中飞舞的黑色小粉尘就在两人的目光注视中落在了阿诺的雪茄上。
“轰”
“医护兵!有人需要治疗!!!哎,这两人还真的是热情似火啊,年轻真好”
坐在营房外躺椅上扇着扇子的兰大爷大喊了几声医护兵,随即又躺了下去。
画面回转。
凌晨还在教育阿基蕾拉,作为一个淑女,出门不要带着炸弹,这样不好,结果就被门外轰鸣的汽车声响所打断。
悍马和斯崔克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开至了院外,引来了院中幸存者们惊异的目光。
他们脑海中此刻只有一个想法,这帮人连坦克都有,惹不起!
“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们隐藏的吗?有啥突发情况?”
凌晨看着从车上下来的黄洪,好奇的询问着。
按理说,没什么事儿发生,召唤兵种是绝对不会违抗他的命令的。
嗯,哑巴新娘除外。
“我们遇到了幸存者,一共六人,四男两女,其中一个女的说要求见指挥官,闹腾的很,实在没办法,就带来让指挥官定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