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云凡伸出左手道：“地上冷，先起来吧。”
......
返回舰桥的路上。
贝拉面无表情，却始终寸步不离的跟在云凡身后。
“会说话吗？”云凡问道。
半响后，贝拉结结巴巴开口：“会......一点。”
云凡也不在意，继续问道：“回忆起了多少？”
这一问，贝拉沉默了。
片刻，开口道：“重要的......记忆，不曾......忘记。”
“意思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云凡纳闷道：“既然如此，那你应该也看出了我不是西琳，为什么还继续跟着我，不去找琪亚娜？”
贝拉没第一时间回答，眼睛一直盯着地板：“主人是想赶贝拉走吗？”
“没，只是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理由。身为空之律者的伴生崩坏兽，你需要时刻保护的人，应该不是我吧？”
闻言，贝拉有些犹豫。云凡余光瞥了一眼，又道：“不方便说吗？”
“不是......”
贝拉摇摇头，神情第一次发生改变，有些紧张道：“主人再造之恩，贝拉永生难忘，但贝拉想知道，西琳小姐......是不是在您身体里？”
“你怎么知道的？西琳的意识确实在我的脑海里面。”云凡没有隐瞒，简单解释了一番。
说着，云凡又道：“现在我还没有能力放她出来，等以后时机成熟了，我会想办法让她和你见上一面的。”
连数据化的十三英桀都可以重生，拥有完整意识的律者人格，没道理不能在仿生人体上，重活一世。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
舰桥区域。
三堂会审。
琪亚娜被硬生生“审问”了三个小时，已经出现了神志不清的状况。
“大姨妈，都说了多少遍了，我和空之律者现在是共生关系，没看过《毒液》吗？然后就是每周七天，一三五七她出勤，二四六由我掌控身体......”
“别呀，千万别限制我的自由。芽衣和温蒂不也是律者吗？干嘛只要求我一个......”
“放心，不会出事的，我现在实力也不弱，如果她真要干坏事，我第一时间就能阻止......真的！”
尽管融合了巴比伦塔的记忆，琪亚娜的性格似乎仍没什么太大变化。
不仅如此，一番询问下来，即便众人已经知道她是巴比伦塔悲剧的产物，不是真正的琪亚娜，可她们对待她的态度，依旧没发生改变。
其实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朝夕相处的那些时光。
就如同姬子所讲：孩子没有错，错的是巴比伦塔的幕后黑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