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血垌弄清楚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哑姐就到了他的身前,他抬头看着哑姐歪着的头和人畜无害的脸,心中不由得闪过悔意。
哑姐将右手用灵力包裹住,触在了血垌的额头上。
“你想干什么?”
血垌的眼里闪过一抹惊慌,他感觉自身的血液躁动起来,这种情况对于正常修炼者来说和灵力紊乱一样危险。
“不要!我上面可是花霓大人!你这么做她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哑姐没有理会,血垌的全身的血液如蛇般游走在哑姐周围,而血垌身上的生机荡然无存。
血垌被人活生生抽干了血液,这种事情血族人都很少做,因为这会使人心中残暴的一面不断被放大,最后整个人成为一个弑杀的傀儡,除了在一些生死攸关的时候他们会通过吸收他人的血液来恢复伤势外,平时修炼时他们都不会选择这种自毁前途的方法。
那条血液汇成的小蛇在哑姐周身不断游走着,好似有生命一般,哑姐手一挥,那血液好似被抽走了生命般溅落在地上,只有几滴悬浮在其手心中。
那是血垌的本源血精,是他浑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
哑姐转身就离开了,不还这两个字在其他几个人眼中是如此的醒目刺眼,血崆的拳头砸在地面上,整座城池好像都颤了一下,他强忍着内心的不甘,看着哑姐的背影好像停顿了一下,随后又是一块锈迹斑斑的令牌被扔到了他的眼前。
令牌上隐约可以看清一道被一剑刺穿心脏的身影,那道身影跪在地上,一颗人头状的东西就在其身前,令牌背面简明许多,只有一个“堕”字。
“血垌战死!尸骨无存!你们听明白了没有?”血崆将那枚令牌攥在手心,嘱咐着身后悲愤的几人,“这件事不要和别人说,我会禀告给老大,事情怎么处理,由老大定夺。”
血崆眉头紧锁,他仔细地端详着那枚令牌,脸色愈发凝重。
这块令牌的出现代表着血垌的死不会有任何结果,他只好为其安了一个好点的名头。
墨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犹豫着要不要去哑姐的房间将就一晚,忽然,他感觉有人在他背后戳了一下,他回过头一看,安静支支吾吾地站在他面前。
“有事就说,没事就赶紧去休息,成天腻歪在我身边算什么事啊?”墨白扭过安静的身子,推着她离开。
“哥哥…可以去我房间睡的。”安静有些焦急地说道。
“你成天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睡觉去!”
“我知道哥哥的房间被占用了,所以就过来关心一下,我到了涅境,一晚不睡没关系的。”安静也是急忙解释着。
正当墨白打算争执之际,忽然感觉一道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