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纽约。
“二姐,我有理由怀疑偷偷录音的人就是大姐那个助理。”束平之努力的回想着那天晚上看到的情况,“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她送大姐回家,然后她出来的时候撞到了我,不小心掉了什么。”
“掉了什么呢?”皖霞现在也终于有时间来调查这件事了。
皖盈苏醒了,医生说休养三到六个月,一切正常就可以出院了。当然,如果最近需要转院也不是不行,但是,医生并不推荐转院。
皖盈在这边休养当然是最好的,这里有最高规格的护理服务。束航对皖盈没有半分吝啬,什么都会给皖盈最好的,这点倒是不需要担心。
提了题外话。
昨天皖盈有问皖霞,在她昏迷期间束航有没有看看过她。皖霞如实回答,摇头说没有,不过有在电话里问过,尽管这么长时间只来过两次电话。
皖霞还替束航这个父亲狡辩了一下,说束家的公司比较忙,临近年底工作比较多,束航这是分身乏术才没有来。
对此,皖盈不过冷冷一笑,没有再问。
回到这边,束平之已经很努力的回忆那天晚上看到的了,只不过当时的确没有太在意,又过去了那么久,根本没办法确定有没有看错。
皖霞思考了一会儿,束颜那个助理叫做江梦佳,从束颜去年回到新悦之后就一直担任她的助理,曾经束颜在皖霞面前偶然提及江梦佳,说江梦佳是个很好的助理,做事很让人放心。
录音是在皖霞买的那个房子录的,这个可以肯定,那个小区挺高档的,安保当然也没有问题,理论上江梦佳不可能进入房子安装窃听器。
什么?你说她可能请一些身手不凡的江湖高手潜入?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江湖高手,再说了,江梦佳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说不通啊。
“如果你有可能看错的话,我们很难去怀疑她吧?”
“诶,二姐,你别这么说。我只是不确定那天晚上我看到她身上掉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但是我记住她当时的表现了啊。”束平之怕二姐不相信他,就着急解释。
“什么表现?”
“就是……很慌!懂不懂那种感觉?就是……小时候,我不小心把大姐照相机给摔坏了,当时我还觉得自己很聪明,嫁祸给我们家那只老白猫,但是因为我做了亏心事,面对大姐的时候很慌,她一眼就看出是我干的,当时把我一顿揍啊。大概就是那时候开始我特别怕大姐。”
束平之回忆起曾经被大姐支配的恐惧。
“噗呲!”皖霞被束平之给逗笑了,这事她还真不知道,毕竟她很少住在广州那个家,“嗯,懂了!就是你认为大姐的助理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在看到你的时候才会那么慌乱,这就是你怀疑她的依据?”
“对,就是这样。那种感觉是不会错的,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会有的表现。”
束平之非常肯定的说道。
“如果大姐的助理真的有问题,那她一直在大姐身边,大姐岂不是很危险?”皖霞突然就担忧起来。
“啊?那我赶紧打电话给大姐,让她报警吧,留个这样的人在身边,多可怕啊。”
束平之刚拿出手机,皖霞就阻止了她,“不行,你现在怎么跟大姐说?我们无凭无据,就说大姐的助理有问题,就算大姐相信,最多不过把那个助理开除了,然后呢?我们还是没有证据,根本无法确定她就是偷偷录音的人,她得不到应有的惩罚,我和大姐的误会也根本解不开。”
“你确定你和大姐就这一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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