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逸帆路桥川钟白三人又在打牌,虽然任逸帆很不想和情侣狗玩斗地主,但今天下雨,实在是无事可做。好在路桥川和钟白二人已经度过了热恋期,没大一的时候那么臭不要脸了,牌勉强可以打得下去。
这局路桥川是地主,被二人一顿暴打,扔下手里的牌感慨道:“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啊!”
因为下雨,毕十三和安洁把桌子搬到了茶艺社的棚子里,见路桥川在那里吟诗,毕十三跟道:“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大毕,不知道你欢颜这几年,有没有无形之中意识到,我们茶艺社终究是高你们一筹!”
钟白当起了捧哏:“有多高啊?”
接着,钟白站起来,把手高高举起摸着棚子道:“大概这么高!”
毕十三不屑道:“如果你们把世间的可比性都归于物质,那你们和宣传部那种养尊处优,拥有独立办公室和独立座椅的少爷小姐们,有什么区别呢?”
林牧远想了想,不确定道:“区别?我真的是少爷?”
毕十三:“......”
任逸帆一边洗牌,一边肯定道:“我觉得毕十三说的很有道理,咱们两个社团,都是对校园社团游牧方式的探索,属于游牧社团!”
“但每当下雨天,你们散步社的活动就会被终止,而我们茶艺社的活动还会继续!”
林牧远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十三,看来我们社团确实高你们一筹啊!”
任逸帆:“虽然你们散步社的风格一直是又闲又欠,但好在平时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最近的出勤率出奇的高啊?”
毕十三反问道:“你们社,最近的出勤率不也很高吗?”
“想在最后时刻,靠提高出勤率来翻盘,我们散步社早已看穿!”
钟白不爽道:“我们茶艺社的出勤率一直高一直高!”
任逸帆无奈道:“左邻右舍之间难免产生一点感情,你非要在最后一刻破坏掉吗?”
路桥川也哼道:“这个时间段,谁还没有几个要紧的实习啊!”
林牧远任逸帆钟白:“你呗。”
看着路桥川那难以置信的眼神,任逸帆尴尬道:“一时忘情。”
钟白弱弱道:“条件反射...”
林牧远:“实话实说。”
被任逸帆和钟白怼也就算了,林牧远说这话,路桥川可就不服了:“你不也没有吗?”
林牧远叹道:“搞清楚啊路先生,我是不想去,你是没得去,不一样的...”
路桥川恶狠狠的瞪了三人一眼,重新说道:“这个时间段,谁还没有几个要紧的实习啊!”
任逸帆:“我们社长,可是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活动的!”
钟白:“哪怕重病缠身,还过来带我们走向棚子那么高的辉煌!”说着,钟白掏出一团卫生纸凑到路桥川的嘴边,路桥川配合的咳嗽了几声,然后钟白把带血的卫生纸展示给毕十三:“你看!血一般的证明!”
毕十三被怼,安洁自然不乐意:“希望在今天活动结束的时候,你们还能保持这种虚伪的团结!”
钟白怒道:“说什么呢!离开我们的大棚!”
路桥川严肃道:“我们一直团结,抓阄是为了民主!”
任逸帆:“谁像你们社团那么官僚,平常都是眼镜搬东西!散步社社长官职不大,官威了得啊!”
林牧远:“就是!昨天我们茶艺社社长路桥川还帮副社长林牧远搬东西!”
路桥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