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安洁是地主,任逸帆这个农民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任逸帆小声道:“我是自己人!”
“她是地主,咱俩才是农民!”
任逸帆继续小声道:“都是左邻右舍,你给我点面子,随便让我出张牌,我这一张还没出呢!”
“你社长在早年间也没像你玩的这么绝啊!”
安洁看了看任逸帆那一手屎牌,又看了看自己手里还剩的四个四,以及双王,叹气道:“三个四带一张四。”
任逸帆笑道:“你人真好!三个五带一张三。”
另一边,路桥川的牌桌。
看着对面话剧社副社长举着手里的牌,挡在在自己和话剧社社长许连翘的中间,气氛尴尬至极。
路桥川不确定的问道:“那我,叫个地主?”
“随便你!农民也好,地主也好!我来这里打牌,是为了赢取名次,为我们大话剧社增光添彩的!同时,我还将我们社长很重视,很重视的两棵树送去涂鸦了!赢取名词之后,我会马不停蹄的飞奔过去检查结果!所以,想叫地主,你就叫吧!”
得,这货绝对是摸鱼过来参加比赛的,还好死不死的和上司坐了一桌!
许连翘面无表情的说道:“情真意切,令人动容。”
“啊?社长!您怎么也在这儿?我好感动,地主全给他,让我并肩作战吧!”
路桥川翻过底牌一看,245。够屎!
“初赛里每桌玩三局,地主胜利自己加三分,农民胜利各自加一分。”
“同时,淘汰规则如下,三人分数不同则淘汰第三名。两个并列第一名一个第二名则淘汰第二名。一个第一名两个并列第二名则淘汰两个第二名。”
“三人如果分别当地主赢过一次,则积分相同,那就需要重赛,直到有人淘汰为止。”
话剧社副社长疑惑道:“你说这些干吗?”
路桥川继续忽悠道:“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一味把地主让给我,我只要赢一局得了三分,那我便处于不败的分数,其余两局就算我 全输,也是一个三分对两个两分,你俩淘汰!”
副社长眨巴着眼睛,不确定道:“好像是啊...”
“或者,等我得了三分之后你们开始抢地主,那我的分数将会是三分到五分之间,而你们二人的分数将会是六分和零分,或者两分和零分,或者四分和一分。在不重赛的情况下,我一定会晋级,而你们二人,则必有一人会淘汰!”
副社长纳闷道:“为啥说的,好像你已经赢了一样?”
许连翘笑了笑,解释道:“心理战术,他在偷换概念你没听出来吗?”
副社长战术摇头。
“他前半段说的没有错,如果一味让给他地主,他三局里任意赢一场就赢了,我们的败率的确很大,但他说那些,是为了潜意识里让你觉得他说的都是真的,于是紧接着他又说,或者当我得了三分之后,你们开始抢地主!”
“这句话其实有两个前提,第一个前提,不是任意一局,而是开场后第一局,他要抢到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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