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可能吃点小苦头,但是算下来你还是占了大便宜。机遇与危险从来都是并存的,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去闯了。若是你觉得不划算,不去就行。这小小院子也就只能装得下燕雀,而装不下鸿鹄。”
徐鸢被江桃这番话惊到了,不得不说她真的说到点子上了。大哥说好听点是稳重,难听点是胆识不足,南来北往生怕出点差错挨训。二哥头脑机灵,做起生意来头头是道。而自己虽然把货仓打理得不错,可是这真是另外叫个有点头脑的人都能做到的。所以他一直默默无闻,别人都快忘记他是徐家的三少爷。
江桃见他喝光的茶水,起身给他倒上:“事不宜迟,你还是赶快做决定吧。”
徐鸢正想着,这时门外白鹏进来说老爷叫人让他去园里议事。
一进屋,徐雁惊慌失措跪在冰冷的地上。
徐鹤立在一边满面愁容,徐隼一脸怒气。
徐鸢待要行礼,徐隼一抬手让他免了。他便恭敬地站在徐雁身边。
三兄弟难得规规矩矩站成一排,平时他都是站在两人身后的。
“鸢儿,你可知今日我招你们来有何事?”
徐鸢也不卖傻,回道:“想必是为了军棉的事。”
“你二哥这个不孝子当真是要气死我好想自己独掌大权!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死了你还有大权可掌吗?”
徐雁一听赶紧辩解:“爹,儿子没有。儿子无心之失让爹……”
“还无心之失?”徐隼咆哮道。
“爹,千错万错的都是儿子的错。一切罪责由儿子承担,儿子自行去将军那里领罪,与永盛商号无关!”徐雁说得大义凛然。
“你说的倒是轻松啊,你捞钱的时候怎么不想到与永盛商号无关呢?”徐隼气得站起来,本来想狠狠地踢他一脚,伸出的腿又缩了回来。
“二哥,别气爹了。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眼下主要是怎样才能让将军饶过我们。”徐鹤知道再这么争吵下去没有任何用,这么冷的天他脑门上居然有细细的汗珠。两只手也哆嗦得不行,一脸焦灼。
徐鸢安静地看着二哥装模作样装可怜博同情,想换回爹 心底那一点父子之情,心里一阵发笑。
“我让你们来就是想听听你们有什么法子堵住将军的口不让此事上达天听。若是到那步,才真是无药可救。鸢儿,你可有什么想法?”徐隼的目光终于落到徐鸢身上。
“爹,我觉得此事本没有传闻那样严重。如果将军真要拿我们徐家治罪,我们此刻也不会在这里了。”说完徐鸢停下来看徐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