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亲卫军文竹/文远,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坐在上首位直了直身子,看着台下的两人心情大好起来。\快起来,朕可是很久没见到小竹子了。\
文竹闻言立即起身,抱着盒子抬头呲牙回道,\属下多谢皇上记挂,您近来身子可好。\
\好好好,朕好着呢,你这是带了什么啊。\皇上笑呵呵的看着文竹,就像是在看自家的晚辈一般。
\是殿下的写的奏折,还有一些证据,现在念给您听吗?\文竹立即打开盒子,露出里面满满一盒子的奏折。
皇上探身看了一眼,眉头微挑,\这么多?\
高承渊适时上前,抬手在盒子中翻找,\儿臣从中毒那几日就开始写,写了月余,父皇与诸位大臣定要好生听着。\
台下的大臣面面相觑,台上的皇上兴致勃勃,大手一挥道,\朕听着,你只管念。\
\那儿臣便开始了。\高承渊从中拿出一份最厚的奏折,动作缓慢的将其打开。
\儿臣这第一份状纸便是状告镇北将军温景明。\
\温将军乃是大功臣,何罪之有?\
高承渊的话忽然被拦截,淡漠的朝说话之人扫了一眼,\文竹掌嘴一百。\
文竹立即上前拎起那人的衣领就开始打,随着啪啪的巴掌声,高承渊清冷的声音缓缓道来。
镇北将军温景明纵容家中子嗣私盗军械,刺杀储妃,迫害皇子,欺男霸女,霸占田产,逼良为娼,五年前安城之乱,刻意拖延,致使文将军一家战死,安城险些沦陷。
利用皇子买卖官职,私刑盐茶,私占咸宁等十八处盐窝。七年前冒销军需一百六十余万两,六年前,一百七十余万两,五年前,四十余万两,三年前,八万八千两,一年前将宁北各县所储仓耗一万四千石,并不题报,并将留宁养马工料银一万五千两入已·······\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高承渊一身蟒袍站在殿中,神色淡漠声音平和,冰冷的声音在整个大殿中回荡。
明明已进六月,殿中却宛如寒冬,垂头站立的大臣不自觉地颤了颤身子。
丞相站在人群中,双目睁圆,不敢置信的看着那被太子握在手中的奏折。
不敢相信这些都是那个骁勇的景明所做,在他的记忆中,景明日子过的极其节省,甚至可以说的困苦。
可这些都是太子亲自状告,又容不得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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