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呼救,便断了气,而另一位婆子则是阴沉着脸看向太后,握着匕首的手微微用力,“您这是做什么。”
太后将染血的匕首从婆子心口处抽出,带出一连串的鲜血,喷的到处都是,两人身上都沾染了不少,她一手握着匕首,一手莫入袖中。
“哀家做什么话要跟你汇报。”
那婆子嘴唇微抿,匕首指向外面,“你的人。”
“还不算蠢。”太后抬手摸了把脸上的鲜血,嘴角勾起,“你是自己来,还是哀家送你。”
“太后娘娘,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奴婢自幼习武,您觉您会是奴婢的对手。”婆子手中匕首转动,缓缓朝太后靠近,“这荒郊野岭的,刺客将您劫杀是多么合理的解释。”
“就凭你?”太后踢开倒在脚边的尸体,睥睨的看着手持匕首的婆子。
“就凭我,您放心,奴婢一定温柔些。”婆子猛的朝前刺去,眼见匕首就要到太后的眼前,忽然眼前一白,一股刺鼻的味道被吸入鼻中,眼睛被不知名的东西糊住,但她还是本能的朝前刺去。
太后在匕首即将近身的那一刻,猛地将手中之物扬了出去,接着婆子愣怔的瞬间,灵巧的躲到一侧,在那边匕首插去车壁之上时,迅速出手。
染满鲜血的匕首再次没入身体之中,并迅速抽离带出一连串的鲜血,沾满了她的鞋袜,衣裙。可她并不觉得过瘾,匕首进进出出,血水顺着马车的缝隙流出,落在地面之上,逐渐被土地吸收,留下一滩深色痕迹。
婆子的嘴角溢出鲜血,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不甘心的抬起手想去抓住身上的女子,可身上的痛楚还有流失的鲜血都让她逐渐失去力气。
在太后泄愤的匕首之下,无力的垂下手,瞪着一双眼睛再无气息。
马车下的鲜血越流越多,外面打斗的人终于发现不对,其中一名黑衣人迅速掀开车帘朝里看去。“太后。”
马车之中随处可见的鲜血,倒地不起的婆子,沾满血污的太后,无不冲击着此人的认知,他哆哆嗦嗦的喊道,“太后,您可有碍。”
太后站起身,沾血的匕首在婆子身上擦了擦,理了理头上散落珠钗,脚踩尸体,抬步朝外走去。“哀家无事,跟车的人都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