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妙姨娘就在错愕中吃完了这顿宵夜,出门的时候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苏念看着相携而出的母女两人,扬声道,“婉儿今日就去妙姨娘院中住吧,很久没见,妙姨娘定十分惦记你。”
“真的吗?”
“多谢大小姐。”
直到两人走出玲珑阁,苏念才站起身,带着岁荷朝外走去,“有点撑,消消食。”
国公府里静悄悄的,除了守夜的下人,大多数都已经休息,苏念带着岁荷轻车熟路的走进妙音阁,屈指敲响月十的屋子。
“这么晚,谁来啦。”月一边嘟囔边打开门,一见是苏念,忙将人迎了进来,“小姐,您回来了,伤可都好了。”
苏念遇刺的事在清字营中不算秘密,毕竟死了十多个兄弟,想不知道都难。
“无碍,最近这段时间,可有什么动静。”苏念摆了摆手,站在屋子中。
月十熟练的打开密道,“前几日来了一封信,问事情办的怎样,属下查过,这信中文字不是姜国的。”
“不是姜国的,是江以容背后的人?”苏念拎着裙摆走了下去,迎着微弱的灯光,很快就走到江以容的身前。
很久未见的江以容在无之前的绝色,整个人形同枯骨,眼眶深陷,见她来还弯唇笑了笑,“来啦。”
“你主子给你来信,问你事情办的如何。”苏念开门见山道。
江以容从容的表情有一刻的皲裂,眼中承射出一抹悲愤,有莹莹泪光在盘旋在眼中,“主子。”
“奴婢没用,没有完成您给的任务。”她低低的呢喃着,状态有些疯癫。
苏念站不远处看着她,朝月十招了招手,“把这个给他吃下去吧。”
月十上前一步粗鲁的掰开将江以容下颚,将药塞了进去,随着那颗药下肚,一股痛感从腹部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可她四肢被捆绑,根本无力挣扎,也蜷缩不了,只能低低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