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之前的话题吧。其实张教授问我怎么赚钱时，我少说了一项。”张维迎看向陈东升，眼神里已经有些祈求的成分了，生怕陈东升还能弄出什么幺蛾子。
“但这一项其实是最重要的。”果不其然，陈东升还要搞事，竟然冲着张朝阳去了，“我清楚地记得，张朝阳前辈曾经评价过QQ，认为QQ是几个大学生就能做出来的东西。那么我想反过来问一句，门户网站的搭建又需要几个大学生呢？”
此话一出，把三大门户加企鹅全给干沉默了。
气势全开，陈东升无所顾忌：“科技企业科技企业，科技在前，企业在后。”
杰克马眯起眼睛，这话怎么跟岳不群忽悠令狐冲的话那么像呢？
“在我看来，广告和游戏带来的大量收益不过是科技领先带来的价值外溢，因为这两样并不是什么新事物。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帝都的理发店洗剪吹价格已经到达恐怖的15元，而我的老家孙镇村现在还是3块钱就能搞定。”
“正所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陈东升拿一句武侠名句点了题，“通过把商业技巧磨炼达到人有我优的手段领先，赢下对同行的比拼的确是赚钱的不二法门。但人无我有的科技创新，才是赚取超额利润的康庄大道。只有科技创新，我们面对的市场才是一望无际的蓝海。无需在存量市场的红海里刺刀见红地厮杀，又或是不得不想方设法寻求市场的垄断地位。”
“好！说的好！”作为武侠迷的杰克马当了个捧哏，“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科技创新，天下无敌！”
虽然过程有些让人心惊肉跳，杰克马还是敏锐地抓住了陈东升甩出的“主题升华”，给这次的西湖论剑盖了章。
果不其然，杰克马话音落下，小场地内的掌声哗啦啦的响起。
主持人张维迎向观众示意，终于有机会给西湖论剑画个句号：“本次西湖论剑让人耳目一新，刀光剑影，仿佛是华山剑派的剑气二宗论道一样，令人大呼过瘾。作为观众，我认为目前占据上风的是气宗，科技企业积极练内功，进行科技创新，才是挣钱的正道。风清扬，能接受这个结果吗？”
自号风清扬的杰克马笑道：“这哪里是气宗胜了。是独孤求败的剑道胜了才对，我这个风清扬，也得向独孤求败学习独孤九剑不是。”
陈东升朝周围拱了拱手：“年少轻狂，多有得罪。”
好嘛，你市值高你清高，你年纪小你有理。
一秒钟回到人情世故，逼得几个“前辈”就算有意见也只能憋着了。
终于，张维迎摸索着怀里的降压药，进行了总结陈词：“现在我宣布，第五届西湖论剑论坛对话就此结束！”
公共论坛结束，私人对话开始。
陈东升本想主动接触拉链顿。
却没想到拉链顿竟然先一步跑到杰克马身边，在对方的介绍下，和陈东升打起了招呼：“陈，你好。”
“拉链顿先生，你好。”
“听说你只有二十岁？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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