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厕所偷听老虎基金电话的林水星感觉不对了。
只听对方正在厕所里接电话，说：“……继续考察卓越？OK，人人商城？好的好的，我们会关注的。”
……
总裁办公室，雷布斯、林水星、陈年等创始人围坐一团，瞪着总裁办公司里的电脑屏幕，神色严肃。
但现在么，雷布斯问：“人人商城是什么？”
“最近很火的，人人社区，电商板块在上个月上线的，趁着黄金周和帝都书市做了一波宣传。”
“偷袭啊?”
“不讲武德！”
“林总，你觉得人人商城对卓越有多大影响？？”
“影响有限，就是挺恶心人。”林水星道，“别看人人网据说已经有百万注册，但里面多少人能转化成商城用户还是未知数。”
“可他们直接把目标放在了卓越身上。”
“真的？”
“他们挑这个时机做活动，卡在我们和老虎基金的谈判落地之前，搞个新闻出来。因为只要卓越资金到位，就能大把烧钱搞活动，谁来都是死路一条。”雷布斯没有小看人人商城，反而饶有兴致地点进人人商城的主页。
作为技术宅，雷布斯早年做卓越的时候每天都会细致地检查卓越网首页，一定要确认每个链接点进去都是正确的。不仅如此，他还喜欢在自家网站上下单，测试物流的状况。
可在人人商城页面上点着点着，雷布斯坐不住了：“这啥呀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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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些标签，还有宛如椰树罐体的广告，写着“全网最低价”、“超级折扣”、“书市直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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