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盗版音乐不会长久的，到时候其它软件自带正版音乐了，谁还用千千静听？”
此话一出，郑南岭登时沉默。
“未来是在线音乐和版权音乐的天下。”陈东升狠灌了一口冰美式，趁热打铁，说，“千千静听必须依托版权库和服务器才能活下去，这些成本，总不至于让你用爱发电吧？千千静听只有商业化一条路可走。”
“可那样的话，千千静听还是千千静听吗？”
“这点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心血。我愿意为你提供一切所需，不仅仅是软件的现在，还有未来。更重要的是，老哥你的才华。你将永远是千千静听的唯一开发者……”
陈东升掏出一份计划表：“这里面是我对音乐市场的一点点预想，以及千千静听的安排，老哥要是信得过我，就来帝都找我。”
“千千静听，鸿蒙系统，手机，电脑，车机系统，物联网？芯片架构……这都什么玩意？”郑南岭看着天书一样计划表，懵了。
“哦，搞错了，再来。”陈东升抽掉最上面一页纸，露出“千千音乐”的计划书，就是网抑云那套。
郑南岭缓了缓心情，在陈东升的注视中看完了计划书，最后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盖上计划书，说：“我考虑一下。”
“好。”陈东升拿起咖啡馆的餐巾纸，写下一个百分比数字，递给了郑南岭，“我对千千音乐的估值是百亿美刀，未来你以作为技术核心，有权利以分红的方式或者自筹资金收购股份，上限10%。你要不要赌一下？”
“什么时候上班？”郑南岭表示自己已经考虑好了。
……
清华创业楼，空荡荡的办公室里，郑南岭和陈东升俩人干瞪着眼睛。
“千千音乐……就我们俩？”
陈东升咧嘴一笑：“可以招人。”
“没事，一个人搞得过来，千千静听本来就是我闲暇时候维护的，现在当成主要工作，我都觉得有点闲了。”
“那你最近主要做什么？”
“在网上搜集意见。”
“挺好。科技服务于用户，你听用户的就行，不用听我的。”
就冲陈东升这句话，郑南岭就感觉自己来对了地方。
可惜郑南岭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就听陈东升说：“不过呢，我也是用户，还真有一个小建议。”
郑南岭有点尴尬的问：“请讲。”
“没事，就希望能开放一个自定义皮肤的功能，你可以在上面加个这样的图标。”陈东升画了个T恤的图案，“剩下的就交给网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