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还很严重。
“你说的对,你们说的都对!那我有什么办法呢?”
付一恒心里更是憋屈。
谁有他着急啊?
江城陶艺大赛第二阶段比赛在即,本来预想着短视频预热已经很火爆了,就差他们的成品了。
谁知道,安漫在去老库房的路上出了这些问题?
“哎。”
付一恒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我现在只想着,把那个精神病人绳之以法。别的我都不求了。”
付一恒的无奈无须与任何人讲。
甚至徐少白这种级别的好友,都不能说。
一个人成长的标志就是,所有的苦要自己咽下去,哪里容得下他人置喙。
一路上,徐少白与付一恒就没有再说别的话题。
临下车的时候,徐少白对付一恒说:“阿付,我想了又想,这件事情不简单,你还是多留心一点。帮帮靳大少。你不知道,那安漫很苦的。”
徐少白本来不想干涉别人的家事。
可是现在这情况,他不得已,能帮就帮。
如果付一恒作为安漫的老板,能把这忙帮下,替他们解决,那么后果可能会不一样。
“我会的。我又不是那么狠心的人。更何况,我们和靳大少这么多年的交情,他妻子的事情,肯定就是要帮的。”
付一恒心里盘算着,这事情一定是有个解决方式,否则他们这些人都是白饭?
“那就好!这样我在医院里也好放心。就交给你了!”
徐少白临走,还特意去敲了敲付一恒的车窗。
付一恒绕下车窗,冷脸看着徐少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婆婆妈妈?”
“哎呦!还嫌弃我啰嗦了?”
徐少白像学生时代似的,往付一恒的头上去敲,当手盘桓在半空时,拿了回来。
“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走了,反正你有分寸就行。之前靳大少还和我说一起去看你母亲呢!我一直都没空出时间来。”
徐少白希望能够以温情打动付一恒。
这件事,徐少白好像有心灵感应一样,感觉到付一恒可能瞒了靳言什么事。
因为平时聒噪的付一恒,沉默起来不是金,而是不能说的事。
“谢谢你。少白。我母亲现在情况很好,不必挂念。她以前还总是念叨你呢,总是不找女朋友,还以为你和靳言总有什么事情。哈哈哈。”
付一恒突然想到这里,笑了起来。
若不是因为靳言有安漫这个正牌妻子在,他们都会以为徐少白可能有某些鲜为人知的爱好。
“好了。不耽误你了。今天谢谢啦。”
徐少白对付一恒最后说。
“也不知道你总会客气这个劲儿和谁学的。快进去吧。晚上外面还是要点冷的。”
付一恒对徐少白说。
“嗯好的。”
徐少白说完,返回到自己的房子里。
付一恒眼见着徐少白不见,再驾车离开。
倒不是不放心,都是大人了,有什么不放心的。而是付一恒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安全。
说不出来,哪里变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