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科洛克斯像在夸耀自己的功劳,亚曼的表情一变,投来锐利的视线。
“如果你知道的话,我也不会这么辛苦的。就算嘴碎了也不能说,让你当人质也没关系的。唉,婚礼结束之前不行。而且,就算皇后的领地变成了这边的领地,如果你们的警戒网漏洞百出,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抓脖子。”
科洛克斯也收起笑容,双手做了个擦拭墙壁的动作。
“阁下的警卫可是万无一失的,千万不能让他碰我一根魔道屋的手指。”
耶曼的回答是:“笨蛋!”
“色鬼沙多夫,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觊觎我性命的人,还有很多!”
无论从哪里受到怎样的攻击,都要保持镇定,要有坚韧不拔的毅力!”
“嘿嘿!”
柯洛克斯边说边趴在地板上。
另一方面,被评价为什么都不用担心的魔道屋沙多夫,久违地回到了奥内的身边。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奥内从背后紧紧抱住夏多夫,生怕他跑掉,撒娇地说。
沙多夫在奥内看不见的地方皱着眉头,但他温柔地回答。
“对不起,我也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但是,为了填补记忆中突然出现的空缺,我想必须调查一下英佐。不过,从结果上看,不明白的地方反而增加了,但也有明白的地方。”
奥内似乎对这个话题并不怎么感兴趣,但或许是想多待在沙多夫身边一会儿吧。“你明白什么了?”的问题。
沙多夫不禁咂了咂嘴,为了蒙混过去,他大声告诉佐亚。
首先,连外行人都知道,入侵英沙时,多拉遭受了相当大的打击。
在恢复之前,那个魔女表面上应该会很老实吧。
其次,令人意外的是,在此期间耶曼并没有大幅调动军队。
根据佐亚所说的情况,可以采取让出皇后领地的办法,但如果在多拉回来之前侵略的话,应该可以夺取巴罗尼亚州一半的旧休伊领地。
在州境附近集结军队的同时,亚曼为什么要止步不前呢?
查了一下,吓了一跳。
多拉把留在州内的三万兵马几乎都集中在这附近。
也就是说,这是一种无言的威胁,如果有什么事,佐亚会第一个杀了他。
自从那家伙出现在中原以来,不管发生什么事,巴罗多的国王和女王总是受到他的保护,就像剥皮的牡蛎奥斯特蕾亚一样,毫无防备地来到这里!
那个时候,在巴罗德联合王国的王都王都巴隆的双王宫,有魔道屋的身姿。
地点是汗国国王经常在各国进行讲演的房间,今天统领衮克久克和陆军大臣塔罗斯也在场。
吞云见日的表情也一改往日的轻飘飘,而是一本正经地说明了把佐亚带到灵愈纳托族藏身的经过。
“……也就是说,现在不仅是你的样子,你的心也像个孩子,连记忆都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
略显轻松的汗国声音打破了瞬间的沉默。
“是孩子佐亚吗?真想见见她。”
久居不耐烦地揪起银发。
“所以才不要说啊!佐亚参谋总长,你太干涉别的国家的事情了!啊,事到如今再说这种话也没用了。总之,必须尽快采取措施才行。可是,到底该怎么办呢?”
塔洛斯用平静的声音责备库居凯的不知所措。
“嗯,你稍微冷静一下。根据情况,我可以借调到隐蔽处,再次和佐伊亚大人合体。”
汗国的脸上下起伏,瞳孔的颜色变成了无限接近灰色的浅蓝。
她就是乌苏拉女王。
“不行,塔洛斯。如果连你的心都变成了孩子,那就糟了。这里就交给艾玛夫人她们了,只能等她们自然而然地变回原来的佐亚了。”
可久居却“嗯”了一声。
“如果有的话,我有个建议。请您不要参加加尔曼尼亚合州国的婚宴。”
乌苏拉断然摇头。
“那是不可能的,我已经正式通知你要出席,所以不能毫无理由地拒绝。”
库茹克情绪激动地说:“这是理由!”断言道。
“在那样一个野蛮的国度里,一个鬼无邪的男人的婚礼上,多拉大人也在场,而佐亚大人却不出席,这简直是赴死!”
塔洛斯苦笑着劝慰克茹克。
“不用太担心。我从洛克那里听过很多次,耶曼是个不可大意的人。但我不认为他会在自己的婚礼上做出粗鲁的举动。另外,多拉大人也因为这次出兵英萨的失败,忙于重整军队,没有余力去关心阴谋诡计吧。”
对此的反驳出乎意料地简单。
“正因为远征失败了,所以他们才会想办法挽回。再说,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很可疑。这是典型的政治婚姻,奥涅公主还会跟着那个叫沙多夫的混蛋,最糟糕的是,亚曼有可能在结婚后不久就被暗杀,那样的话,现场将会一片混乱,恐怕会被人卷走。既然能拒绝,还是拒绝比较保险。”
乌苏拉咬着嘴唇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宣布:“不,我还是要去。”
“因为我希望这次参加婚礼能成为我们与其他国家和平共处的基石,前几天我们的加冕仪式非常成功。我想多举办一些有很多其他国家来宾出席的和平仪式,所以即使有一些危险,也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