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多夫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地瞪了一眼。
“听说他被雅曼斥责了,可他还是没怎么萎缩。”
多拉哼了一声。
“这并不是我的错,因为敌人好像是白魔杜尔布,哈里斯就擅自叫来了佐亚,并奏效而获胜,这是事实。他们抱怨说,怎么能向巴洛德借钱呢,你知道吗?合州国的前提本来就是由各自治州的承储者自由裁量。”
沙多夫嘲笑道。
“喂喂,像你这样的魔女,怎么会相信这种谎言呢?猴子西米亚煽动爱耍嘴皮子的长西门阿莱因谋反,讨伐了他,成功地夺取了正因道夫的帝国。但是,如果不尽快整顿国家,就会陷入泥淖般的内战,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合州国是苦肉计。”
“嗯,我知道。不过,我们也是从远征归来,士兵疲惫不堪,粮食枯竭,所以才乘船渡河。但是,本以为还能再稍微舒展一下,却发现他比预想的还要琐碎啰唆,这都是因为你的情人总是任性地说些任性的话,让耶曼心烦意乱。
沙多夫笑着耸了耸肩。
“那可不好意思。说实话,我对那个女人也很棘手,但这也是我无法忍受的地方。哦,现在不是装模作样的时候。总之,就算没有奥内的事,雅曼的真心话是要当皇帝的,不过,她比马因多夫和艾莱恩更狡猾,所以不拘泥于名称。虽然不能完全照搬总统政策,但实际比名义重要。”
多拉心里似乎也这么想,不高兴地点了点头。
“啊,是啊。那家伙实际上是皇帝。不管称呼是什么。特别是最近,随着国内的稳定,他对我和哈里斯的态度变得赤裸裸地高压。”
沙多夫得意地笑了。
“对吧?听说你受了正因多夫和阿莱因的惩罚,说不想在别人手下辛苦,但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还是得顶到天边。你自己只能成为女王或女王。”
多拉一脸严肃地瞪着沙多夫。
“你该不会是想把我套进去吧?”
“哦,别这样。如果你以为我是受亚曼之托,让我去搜集你谋反的证据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正相反,我看好你。你才是真正适合夺取天下的人,不,实际上两千年前不就是这样吗?”
多拉警惕地向后一仰。
“不管你怎么奉承话,我也不会像那个傻瓜一样行动的。好了好了,如果你想说这种无聊的话,你就回去吧。”
沙多夫像是迷上了她,挑了挑两边的眉毛。
“哦,前言写得太长了。正题从这里开始。作为我看好你是下一个天下之人的标志,我给你带来了一件小礼物,请你一定要收下。”
沙多夫从怀里掏出一个记事本大小的小板子给佐亚看。
在疑惑地眯起眼睛的多拉问之前,沙多夫继续解释。
“从赤目族第一发言者的孩子那里抢来的东西,好像是用来操作艾萨的各种各样的装置之类的东西。怎么样,想要吗?”
魔道屋夏多夫说要给她一块据说是日耳尼亚的手册一样的薄板,魔女朵拉露出了不信任感。
“哼,怎么会被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它是真的?就算它是真的,又有什么用?”
多拉的反应似乎在预料之中,沙多夫微微一笑。
“是不是真品一看就知道了。因为我既没有技术也没有钱做这么讲究的赝品。不过,问我有什么用,我也只能回答不知道。考虑这些是你的工作,你要仔细观察,不要强求。”
“嘭”的一声,木板被扔了出去,多拉用一只手接住,以便随时反击。
他不时地看向沙多夫,确认那是什么东西,这时多拉“哦”地叫了一声。
“真是不可思议的东西。它既不是木材,也不是金属。它奇怪地滑溜溜的,又和玻璃不一样。而且,用指尖一摸,就会浮现出各种各样的文字和数字。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构造,但这肯定不是假的。”
“对吧?那是我亲自去英萨,冒着生命危险弄来的。好了,不用客气,收下吧。”
但多拉手里拿着木板,狐疑地瞪着沙多夫那张笑着的脸。
“真是太奇怪了!你这么热情地说要做就做,真让人难以置信。你回头想要什么?”
沙多夫故作姿态地摊开双手。
“我没要求什么回报。我和你不是一起见过马因多夫最后一面的关系吗?不过,如果非要说的话,我只是想通过今后的情谊来留住他而已。”
多拉一脸不情愿地叹了口气。
“那我就不能放心了。嗯,是啊。拿了这个,我就雇你吧。报酬是市价的两倍。这不是坏事吧?”
这次轮到沙多夫警惕起来。
“我确实是靠金钱雇佣的魔道屋职业,但工作是要选择的。接受不接受要看内容。雇用我想让我做什么?”
多拉迷迷糊糊地笑了。
“那就定了吧。希望你把奥奈和耶曼的动作一一告诉我。特别是奥奈。耶曼做事很讲究道理,但那个女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真正可怕的是那些突然掌握大权的门外汉,与这份工作相称的人只有你。”
沙多夫也笑了。
“那是当然。嗯,我觉得我可以和你相处得很好。再见。”
沙多夫想就这样消失,多拉对他说:“等一下。”
“既然决定了,那我就给你打个招呼。我去叫管家,你等一下。”
多拉敲了敲放在旁边桌子上的小铜锣,在隔壁房间等候多时的桑特突然出现了。
“您要叫我吗,多拉小姐?”
“嗯,我雇用了魔道屋夏多夫。作为保证金,你给我两颗银锭。”
“遵命。”
桑特暂时放下,把装在小托盘上的银子递给沙多夫。
沙多夫把银粒放进怀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桑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