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隔力神经质吧。
“如果不是人手不足的话,我早就杀了你了。生命啊,冥冥之中真苦恼。我想让你活下去,但你要监视这里。对幻影给出简单的指示,但如果发生无法应付的事情,就马上通知,好吗?”
多拉的手指一松,东方魔道师就像吹笛子一样吸了一口气,然后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咕嘟咕嘟地点了点头。
多拉一边走向失去主人的伊马木儿军,一边朝北方瞥了一眼。
“这么一来,就只能指望那个胆小鬼的女人了。唉,发牢骚也是没完没了的。得想办法重整态势才行。”
这位若莱将军出乎意料地善战。
不,当初正是被暗示的本人,如今却成了露西菲尔的傀儡。
他奔走在自己军队的最前线,在马上嬉皮笑脸地挥剑杀敌。
“猫菲莱斯的生活也很轻松愉快,但像这样以人类的姿态战斗也很特别。而且,就算这个人死了,只要回到菲莱斯的身体就行了。没有比这更开心的游戏了。”
若莱军全体士气高昂,远远超过了日耳曼1万人。
“这样就能赢了吧?不,这样不行吗?因为那个红胡子老头从后面过来了。嗯,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和那个老头战斗。”
受到喜欢菲勒斯的查拉特的疼爱,感情多少有些转移。
但他摇了摇头。
“不不,我们不能忘记。我们的主人始终是多拉大人。现在我们的使命就是利用这个男人尽快打开局面,帮助多拉大人。”
作为白魔德鲁布的代理人,本来的使命应该是毁灭一切活生生的东西,但是路西菲尔似乎已经忘记了。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刚才受伤的日耳曼皇子。
“真奇怪。即使换了马,连盔甲都换了?还有,不像是受伤的动作。是怎么回事?不,没有时间考虑了。放着不管的话,士气会恢复的。这次一定要杀了他!”
受伤的格尔纳本人在北边的山丘上。
好像是自己做的伤口,胸前缠着漂白布。
他坐在客厅的椅子上,闭着眼睛,额头上闪烁着第三只红色的眼睛。
“对了。左翼稍微降低一点,右翼提高一点比较好。因为尽量不要靠近主战场。不,日耳尼亚,你自己不要太靠前。又会被乔莱瞄准的。呜。伤口开始疼痛了。稍微躺一下。啊,别担心,这是为了保存体力。”
第三只眼睛消失了,格尔纳睁开眼睛,用手按住胸口站了起来。
“里面应该有长椅。”
也许是疼吧,他皱起眉头,走了两三步,目光停留在沙发上的一团白色物体上。
“咦?那是……”
像是忘记了疼痛似的眯起眼睛,又走近了几步。
白色的是沉睡的菲莱斯。
他还看到沙发下面放着一个放着饲料的深碟。
“好像是谁养的费瑞斯,散发出奇妙的灵光,莫非是……”
格尔纳轻轻触碰发出微微的鼾声的菲雷斯,轻轻摇晃他的身体。
“喂,快起来,吃东西的时间到了。”
费瑞斯不耐烦地咕哝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
作为负伤的日耳曼皇子王子的影武者,为挽回颓势而奋战的日耳曼,随时听从日耳曼的指示,分配军队。
“是的。左翼稍微下降,右翼上升。啊,不要紧吧?请不要勉强,剩下的就交给我了。”
在下达命令后,日耳尼亚将己方的骑士左右劈伏,突然发现有一名敌人正向自己逼近。
“啊!那是若莱将军!怎么办?”
虽然日耳曼和日耳尼亚长得像双胞胎,但不同的是,日耳曼从小就接受剑豪将军扎年科夫的剑手解,身为模拟化身的日耳曼连剑都没有拿过。
为了调整姿势,他把剑插在腰上,却连拔剑的方法都不知道。
“但是,如果现在逃走,好不容易恢复的士气又会下降,必须想办法。”
他焦急万分,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正想向格尔纳求救时,一只手握着沾满鲜血的剑的若莱恶鬼般的脸已近在眼前。
山羊卡佩尔似的络腮胡被溅血凝固,变成了红黑色的角。
他看到日耳尼娅吓得缩成一团,露出牙齿笑了。
“怎么可能是假的?按理来说应该看不出有什么伤痕。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一样的。如果在这里杀了你,军队就会瓦解。这样的话,在红胡子的老爹追上之前,我们就能去掩护多拉大人了,做好心理准备吧!”
若莱举起剑,将就在那一瞬间。
“不好意思……不要妨碍我们睡觉,是吗?”
若莱的表情瞬间变了,惊讶地环视四周。
“咦?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虽然日耳尼亚也不明所以,但他知道危机已经过去,便命令身边的战友。
“你们抓捕叛徒若莱将军!听好了,不杀他就抓他!”
许多同伴被杀,士兵们怨声四起,虽然日耳尼亚不清楚详细情况,但可以肯定的是,若莱是被人操纵的。
日耳尼亚望着与刚才判若两人、悄然被捆绑的乔莱,自言自语道。
“以后的处刑由殿下决定。我必须在这里结束战斗。”
日耳尼亚抬起头,用敌军都能听到的响亮声音宣布。
“若莱将军已经投降了!不久,查拉特将军的援军也将到达!投降的士兵可以接受!但是对于抵抗的人,绝对不能宽恕!各位,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