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失了。你要相信这一点。对了,你觉得呢?直接跟他说话,能判定我们是否正常吗?预备机构、备用系统?”
“虽然存在小数点以下几位数的误差,但判断为正常,主体机构主系统。但是,如果我们留在这里,将无法进行正常判断。在这之后,我会回到宙港太空港待命。”
“就这么办吧。哦,既然如此,你能帮我把凯尔比姆带到马奥尔吗?虽然也有少数人想在这里进行研究,但我们的意见一致认为还是交给佐亚这个人格比较好。”
“我们也持相同意见。我们很乐意这么做。对了,今后如何应对非相位者和陌生人?”
“虽然我们补充了理气力,但现在的我们还没有根除奇异者的力量。不管怎么说,对方控制着超光速推进机关曲速引擎。如果强行攻击,就有可能使其自爆,那样的话,这颗行星将遭受无法恢复的损伤。”
“是啊。但是,如果对方进攻的话怎么办,主要?”
“会战斗的。因为它已经不是无力的了。不过,我们打算将直接参与的范围限制在最小限度。因此,主要战斗力就交给凯尔比姆了。”
“噢,我们的意见完全一致。能说出来真是太好了,主。”
“我们也是,后援。凯鲁比姆的事已经拜托你了。”
“明白了!”
一个白色的影子包住了发光的球体,走出大殿,就这样上升了。
又钻过中央的塔,从钟楼来到室外,被在上空等待的小型圆盘吸了进去。
小圆盘在船底潜水艇上忽明忽暗地闪了几次,然后向东飞去。
第二天。
醒来的多拉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虽然躺在床上,但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间。
“怎么了?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嗯?哦,哥哥也是这样吗?嗯,看起来好像是一栋像样的房子。哦,好像有人靠近了。”
佐亚只好装睡,这时有人进来了。
睁开眼睛确认对方后,多拉不由得叫了起来。
“这不是乔莱吗?”
若莱将军吓了一跳,像山羊卡佩尔一样的络腮胡颤抖着抗议。
“你、你会吓我一跳吗?把倒在地上的你抬起来,偷偷地搬到这里,可是很辛苦的。”
“走投无路?偷偷摸摸?别说无礼的话!”
若莱一脸愤懑,不知道为什么救了她的自己会被责备,也许是害怕多拉吧,她脸色又红又蓝地反驳道。
“我怎么会知道你倒下的原因!啊,不,发现他的是我的部下,他好像在我军的阵地旁边摇摇晃晃地走着,我一叫他,他当场就昏了过去。现在也是一样,一开始好像老了很多,不知道是谁,幸好那个部下认识你,所以马上就把我叫来了。”
“嗯,想不起来了。既然你救了我,我就感谢你。不过,你说的偷偷,是什么意思?”
若莱用胆怯的草食动物般的眼神看着多拉,一边吐着气一边解释。
“不知道是不是撞到了头,你已经没有记忆了吧。我在不行的情况下请求暂时停战,你听了之后很不情愿地说服了马因道夫。但是,之后你就销声匿迹了。马因道夫很能干。他以为你叛敌了,在你脖子上挂了赏金。如果你没有亏心事,最好赶紧去辩解。”
这回,多拉的脸色变了。
但深呼吸几次后,原本是白发老太婆的多拉变成了银发、白金、金色的年轻美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是的,请允许我为你辩解,我要全心全意地去做。”
当魔女朵拉从若莱将军的公馆醒来时,在烧成废墟的艾萨,赤目族聚集在唯一保留了原形的中央广场上,为自杀的第一发言者久柱举行葬礼。
可能是考虑到现在的状况吧,祭坛也很简单,只放了一些烧剩的野花。
太阳已经升起,二十名红眼族全都用眼药加深了眼睛的颜色。
除了赤目族之外,参加葬礼的只有与尊奉渊源颇深的日耳曼皇子王子,以及作为巴罗德联合王国代表而来的统领康苏尔久克,只有区区两个人。
“乌尔苏拉公主也说想去哀悼。”
克茹克辩解道,一个赤目族的人安慰他。
“请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警戒,但英佐市内还是很混乱。本来应该在地下举行送葬仪式,但由于久柱大人的强烈要求,所以才采用了这种形式。”
顺便一提,赤目族在久柱生前并没有提到他的个人名字,只称呼他为第一发言者。
那块堪称象征的薄板,现在也在向库居克说明的红眼族手中。
陷入沉思的格尔纳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问道。
“这么说,你是下一个第一个发言的人吗?”
从外表上看不出他和其他红眼族有什么区别的男人静静地微笑着,同时清楚地摇了摇头。
“不,是使者。我只是把留下遗言的铭牌交给您保管。关于内容,我会直接告诉使者和乌苏拉公主。”
格尔纳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听我说吧。乌尔苏拉,你就由库取克转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