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德斯逃出皇宫之后,关于格尔曼尼亚帝国的情报就很难传到毛隆了。
“嗯,那应该是坦族的人吧。我知道他们是为了监视我们茶族而不断被派来的。嗯,虽然是些小东西,但他们可能知道查罗阿的行踪。哦,对了。假装亲戚让谁去看看?”
“啊,不,那个。”
拉卡姆做出在眼前粉刷墙壁的动作,恰纳尔的表情渐渐变得不高兴起来。
“怎么了?我的手下去了会有什么不方便吗?不会是谎话吧?”
“啊,怎么可能!我没骗你!只是那个年轻的马夫人,因为溺水的冲击,失去了记忆。”
此时,在晓之女神埃俄斯,各自完成各自的工作后,准备暂时返回巴洛德的库居克,正与尼诺夫在露天露台上交谈。
“我想,可以暂且把现状定下来了。”
听库茹克这么说,尼诺夫苦笑了一下。
“除了那件事。”
久居也为难地笑了。
“那件事就先放着吧,就像玛莎公主的病一样。”
“是啊,倒不如说贝特奥的病情更严重。”
面对笑着回答的尼诺夫,库久克有些认真地问道。
“殿下好吗?”
“什么?”
“所以妹妹可能会嫁给贝多族。”
尼诺夫突然露出眺望远方的眼神。
“也许我之前说过,皮里佳和我妈妈很像,不仅是长相,脾气也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真的是一心一意的,谁都阻止不了。当然,我也不打算阻止。”
“是吗?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可干涉的。那么,在防卫边境的同时,也必须进行即位的准备,我就告辞了。”
尼诺夫叫住了眼看就要飞走的库茹克。
“啊,对了。到了那边之后,希望你能和乌鲁斯好好谈一谈这次的事情。”
“那是当然的,但有什么需要再告诉两位殿下的吗?”
“嗯,是否应该再次使用圣剑,我觉得这是个很难的问题。”
久柱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再见!”
巴罗德的双王宫被深深的悲哀所包围。
在老师凯洛尼乌斯的讣告传来的三天里,因为边境的变故而紧张的人们,终于有时间为他的死而悲伤了。
刚回来的库居克告知了详细情况,被凯洛尼乌斯发掘出才能的乌苏拉,像孩童一样抽泣起来。
顺便一提,根据乌苏拉的提议,在双王宫里既没有谒见的房间也没有玉座,现在两人所处的是备有很多可以移动的会客用椅子和桌子的大厅。
不,准确地说不是两个人,而是另外三个人。
一个是在武部的三个重要人物佐亚·塔罗斯·托姆不在的时候,保护都王和巴隆的洛克。
洛克的声音前所未有地低沉,喃喃地说。
“一开始,我也有过怨恨,因为我接受了那个爷爷的委托,给他添了很大的麻烦,但结果,多亏了那个爷爷,我才有了现在的我。还是很寂寞的。”
旁边点了点头的,是一脸严肃认真的亚伦边境伯。
“这一点我也一样。因为洛克保管的圣剑,父亲失去了生命。如果当时说没有怨恨老师,那是谎言。后来我去了边境,和他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我才明白,那不是谁的错,是我父亲不走运。”
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热泪盈眶的是独臂单臂的马里西将军。
从北长城撤退的时候,被腐烂的部下咬断手臂的麻里士,立刻自己砍下手臂,保住了性命。
这种残酷的体验和凯洛尼乌斯的死重叠在了一起。
实际上,马里西现在住在这里,是为了疗养因受伤而虚弱的身体,比靠近边境的晓之女神埃俄斯气候更温暖的巴洛德,其中最近作为疗养地的废都哈是在去伊特雅南的途中顺道去的。
艾伦正在巴洛德视察边境难民的接收情况。
克茹克给自己的老师凯洛尼乌斯刺了一刀,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重新面对乌苏拉。
“老师的尊贵牺牲不能白白浪费。刚才艾伦阁下也说了,我想听听殿下的想法。您还能再使用圣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