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死了,是真的吗?”
克茹克被凯洛尼乌斯的养子斯鲁西这么一问,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取而代之的是尼诺夫,他简要地说:“这是您伟大的一生。”
苏鲁治叹了口气,抬头望天。
“早知如此,我就应该把当时的事情原委如实告诉他,让他恢复父子间的缘分。可是事到如今,说这种话也没用了。我要替老爸报仇!”
另一方面,先到达斯坎波河东岸的波罗的军队已经与恩萨比等人进入交战状态。
波罗的军队沿着河流横向展开,而普通弓箭队所处的最前线,却排列着奇怪的东西。
那是一根放在台座上的铁细筒,出口处有蜡烛的火焰。
后侧是像弩一样的巨大弓箭,现在也换上了前端绑着硬邦邦的棉棒的大箭。
棉花上似乎渗着黑色的石油。
半张脸被黑胡子遮住的伯罗觉得时机合适,举起右手,猛地一挥,同时叫道。
“放开!”
随着“嗖”的一声,箭矢穿过铁筒,在出口点火后,画出一条巨大的抛物线,落在正准备过河的人群中。
熊熊燃烧起来,被烧毁的恩萨比当场崩塌,但没有被箭直接射中的人却满不在乎地向前冲。
然而,两支箭、三支箭接连飞了过去,恩萨比等人也在河中停下了脚步。
然而,从他身后走来的却是几名单薄的东方魔道师。
伯勒凝神细看,但似乎看不清对方的身影。
“那、那是什么?”
在卡里奥特,从原海盗拉卡姆那里听说了索亚行踪的线索的特依姆,来到了似乎握着钥匙的睡魔休普诺斯族一个叫比利的男人家里。
虽然是石砌的朴素的房子,但玄关的门半开的。
“我只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小声地咂了咂嘴,但还是警惕地走了进去。
“太碍事了。比利在吗?嗯……”
阿悠皱起眉头,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家里充满了肉腐烂的气味。
“这么说,确实是被杀了。”
向里面的卧室窥视,就像忍住吐出来的气一样捂住了嘴。
那里躺着一个南方风格的年轻男子,他的双眼被刀子和刀子刺穿。
“可恶!”
就在他恶狠狠地说完,正要转身的时候,他注意到大门外并排站着几个看起来很强壮的男人。
大家都像马奥尔人。
只有那个半老的男人站在中间,胖乎乎的。
半老的男人眯起细长的眼睛,故作轻松地摇了摇头。
“哎呀,我可不能杀人啊!别看我这个样子,我可是被委任为这附近的自警团长的。唉,从茅隆出来后,我也不得不工作了。好了,你老实点吧,就这样。”
为了寻找索亚下落的线索,推姆来到了睡魔休普诺斯族的比利家,却发现了尸体惨不忍睹的比利。
这时,一个胖乎乎的马奥尔人带着一群强壮的男人出现了。
“哎呀,我可不能杀人啊!别看我这样,我可是被委任为这附近的自警团长的。唉,从茅隆出来后,我也不得不工作了。好了,你老实点吧,就这样。”
突然,他的脸上浮现出讽刺的笑容。
“哦,你知道我的名字吗?啊,原来是拉卡姆告诉你的,也就是说,你雇的人是查纳尔?”
马奥尔人迷迷糊糊地笑了。
“嗯,是这样的。我是原毛隆太守的恰纳尔萨马。哼。拉卡姆的爷爷,在你的威胁下坦白了比利的事之后,马上通知了我。我早就做好了准备,等你杀了碧莉,我就立刻逮捕你。”
突然表情一变。
“别开玩笑了!你鼻子不舒服吗?从这个气味来看,比利被杀已经超过三天了,也就是说,拉卡姆他们还在海上漂着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为了封口什么的!”
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跑了出去。
而且是直奔恰纳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