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苏拉的脸上顿时神采奕奕。
“好啊!塔罗斯的陆军和海军!这样一来,我国就稳如泰山了,啊,不过……”
乌苏拉的表情突然阴沉下来,佐伊温柔地望着她的脸。
“怎么了,担心的事吗?”
乌苏拉叹了口气。
“刚才拉米安的分析,我觉得遗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外婆的事。”
佐伊也痛苦地点了点头。
“是吗?是朵拉吧。虽然现在担任着马因多夫的参谋,但他不会因此而满足。圣剑的事,他也绝对不会放弃。库朱克和凯洛尼乌斯老师召集了以前在艾萨的魔道师的伙伴,你自己也要足够小心。”
乌苏拉悲伤地笑了。
“有时候我想,干脆没有圣剑不是更好吗?”
佐伊慢慢摇了摇头。
“不。圣剑应该有我们还不知道的重大任务。而且,还有白魔德鲁布。即使中和了,效果也只能维持五百年。如果不找到解决方法,将来就会留下祸根或婚姻。不管怎样,不要急躁。”
乌苏拉笑着道歉。
“是啊,对不起。不过,佐伊亚你可要小心啊。啊,对了,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必须给苏拉大公写一封你的介绍信。”
佐亚笑得有点滑稽。
“哦,那就拜托了。要是去了那边,说不认识佐亚这种男人就麻烦了。”
乌苏拉放声大笑,拉米安也跟着笑了起来。
正如乌苏拉所担心的那样,多拉的动作很奇怪。
因为害怕叛乱,他曾多次秘密造访分割关押的马奥尔军俘虏。
现在也是,当他走近收容所内的一个单人牢房时,意外地用流利的马奥尔语跟他说话。
“好吧,就是上次你说想吃的包子造型。”
在昏暗的牢房里,男子接过递过来的白色软绵绵的东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是个中年的泥鳅人,皮肤白净,眼睛细长,留着比脸上更细的泥鳅般的胡须。
吃完后也不道谢,傲慢地告诉王兵。
“你弄到手了,可你什么都不说。”
多拉迷迷糊糊地笑了。
“哦,不用了。你什么都不要说,只要听我说就行了。因为马奥尔语不好,所以马奥尔夫派来的观战兵都不懂。”
“哼,你知道吗?”
一边说着什么也不说,一边回答的矛盾没有消失,多拉自然地继续说下去。
“是啊。不过,我在战俘营转了一圈,听说仅次于坦多尔将军的最伟大的人好像是你,坦科特准将。”
“……”
“好,好,听我说。所以,我想知道的是这次援军的意图。虽然表面上是进入了格尔曼尼亚帝国的指挥体系,但从其行动来看,实在不像是援军。说句实话,那可真是个愚蠢的家伙,好像有很多掠夺的行为。”
“我、我不知道!”
“嗯,你听着。调查了一下,竟然说可以把占领地原不动地据为己有。像这样的援军,真是前所未闻的伟大壮举。啊,不,不要误会,我没有责任。我只是想知道理由。”
也许是被多拉的话吸引,坦夸特激动起来。
“是你说的吗?没有理由就想要毁灭魔吉亚族,将大地母神特鲁斯陷进死地的,就是你!”
多拉嘲笑道。
“你这温吉斯,居然让我这么称呼自己的母亲?真是个可爱的家伙。不过,真是个愚蠢的家伙。既然已经拥有了大帝国,还想让我为难吗?”
“我的目的不只是让他们为难!如果我动摇中原,你或者你的子孙就会使用圣剑……”
多拉脸上的表情消失了。
“原来如此,是这样啊。我一直说复仇、复仇、复仇,却完全没有以我的性命为目标的样子,所以我觉得很奇怪。”
多拉伸出右手,做出了一个抓住空气的动作,随即,她的喉咙被一声“哐当哐当”压住,痛苦起来。
多拉低声说。
“可能是上了年纪的关系吧,最近,隔力赛古kinesis的控制变得很困难。好了,还是早点说比较好。努吉斯拿到圣剑打算做什么?”
“哎,永生,呜呜!”
坦喀特翻白眼,口吐白沫,仰倒在地。
多拉松开紧握的手,耸了耸肩。
“很抱歉,可能是送来的包子堵住了喉咙?要不要通知卫兵?不,没必要这么做。”
多拉歪着头,想就这样离开。
“永远的生命吗?我从来没想过。虽然我也不知道圣剑能不能做到这一点,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应该是地狱吧。真是个愚蠢的家伙。不过,如果他的目的是这个……”
多拉和前几天的努尔琴一样,眯起眼睛凝视着西边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