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
此外,坦多鲁还用马奥尔语向周围的盟友下达了命令。
虽然不让他出手,但在这乱战中是不可能的,倒不如挥动花车来远离自己人。
他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从容的笑容。
这是理所当然的,无论阿尔戈德拉斯的剑有多长,坦多罗的矛头所能到达的范围都接近他的两倍。
“来,我来!”
喊着冲过去的丹多,不由得“啊!”的声音。
阿尔戈德拉斯的身影从眼前的马上消失了。
他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只见挥舞着大把军刀的阿尔戈德拉斯正往下走。
“喂!”
他想把前方突出的矛垂直立起来,但阿尔戈德拉斯的军刀从他身上砍了下来。
佩刀连同华美的盔甲一起砍向丹铎的头部,将他的身体砍成两半,甚至连骑在身上的马也贯穿了整个身体,直到碰到地面才停了下来。
阿尔戈德拉斯浑身溅着瀑布般的鲜血,冲向仁王立,周围的马奥尔士兵们惊叫着逃走了。
趁此机会,形势一下子逆转,马奥尔军开始处于下风。
这时,一度撤退的若莱率领一万五千人的军队回来了,转眼间就分出了胜负。
一部分马奥尔军四处逃散,但大部分人意识到在异国逃亡不利,纷纷投降。
为了商量如何处置大批俘虏,乔莱跑到阿尔戈德拉斯所在的地方,看到他沾满鲜血的样子,说不出话来。
阿尔戈德拉斯从部下手中接过一块新布,擦了擦脸,不高兴地责问若莱:“怎么这么晚?”
若莱动着像山羊卡佩尔一样长满胡须的嘴,挤出来回答。
“啊,不,一开始只带了五千人来,那边的援军也还没来,必须回去一趟。”
“哼!你也是吗?即使是正因道夫,说到底也只是个商人,根本不懂军事战略。如果爱惜兵力,能打赢战争吗?”哼,事到如今再说也没用了,善后工作就交给你了!”
若莱不由自主地从马上下来,双手着地叩头。
“哈哈!”
努尔琴浮在遥远的上空,看着战斗的始末,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的事情还没完吗?即使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阿尔戈德拉斯周围也有很多东方魔道师组成的结界,根本无法消灭。但现在连格里希的身边都回不去了,如果真有起死回生的妙手妙法的话……”
努尔琴眯起眼睛,凝视着遥远的西方尽头。
第二天,皇帝格里希在谒见玉座期间得知了战斗的详细情况,从玉座上跳下来,怒吼着把玉座打得四散。
“这家伙都是笨蛋和叛徒!我的臣子里就没有真正的人吗?话说回来,曾经豪言壮语说要看到大胜利的努尔琴,为什么不回来呢!”
其实不只是努尔琴,亲卫神营魔道师队一个人也没有回来,传来战败消息的,是和马奥尔军同行的几名观战兵。
格里希预见到努尔琴可能只会在手盛特森报告马奥尔军的活跃情况,便直接命令他同行。
观战的士兵们也害怕被问话,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用兽皮连接的奇怪衣服的老人走了进来。
“年轻!请您付钱!”
格里希不高兴地生硬地说。
“在众人面前,就叫陛下生气吧,伪然。算了,伪然以外的人都滚出去!”
虽然臣子们都离开了房间,只剩下两人,但议兰的声音却更低了。
“若,和我们一起回森林去吧。”
“啊?”
基兰环顾左右,低语般地压低声音。
“林德尔将军有可疑的举动,我想用剩下的两万直属军,去他的宿舍袭击他,但这里也很不稳定,说不定会发生叛乱。”
“什、什么?”
皇帝格里希听到马奥尔军不仅输给扎年科夫军,还未经自己命令侵略波马的领地,被阿尔戈德拉斯军和若莱军打得溃不成军的报告后激动不已是这样的。
就在这时,格里希的祖父、野人“森林之民”的族长基兰来了,在付钱之后,告诉了他一件可怕的事。
“林德尔将军有可疑的举动,我想用剩下的两万直属军去他的宿舍吓唬他,但这里也很不稳定,说不定会发生叛乱。”
“什、什么?”
“为了躲避危险,我们先去森林吧。”
格里希的脸扭曲了。
“你让身为皇帝的我逃跑吗?”
吉兰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先帝盖尔陛下也曾多次在不利的情况下返回森林,甚至在查多斯气势旺盛的时候,舍弃皇太子的位置进入森林,不是吗?”
“和那时不一样了!我是皇帝!老爸当上皇帝之后,就没有逃到森林里去。首先,就算现在逃到森林里,能回来的可能性是什么?”
吉兰笑得更深了。
“是的。话说回来,若被弄错了联手的对象。一开始是和马因多夫联手,当知道那家伙有叛心倾向后,就被马奥尔的势力替换了。为什么先帝陛下对备受信赖的查拉特殿下和扎年科夫殿下不闻不问呢?”
格里希的回答是:“烦死了!”就是。
不仅如此,他手里还握着护身用的剑。
吉兰倒是一副爽朗的模样。
“如果年轻的心意得到满足,那就杀了他吧。作为交换条件,请和美拉大人一起去森林。”
这时,格里希的剑已经被拔出,在砍下吉兰的头前被挥下。
但是,他停在了溜边。
格里希深深地叹了口气,咔嚓一声扔掉了剑。
“不好意思,伪然大叔。我差点后悔一辈子。我知道了,快逃吧。”
吉兰满面笑容地说:“哈哈!”她低下了头,但就在这时,她的眼泪和提心吊胆地滴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