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闲言闲语,所以就单刀直入地直接问:多拉大人,不,是阿尔戈多拉斯大人。妨碍马奥尔军前进的神秘袭击者,就是你吗?”
哈里斯走进城主之间,连招呼都不打就向多拉发问,坐在多拉旁边的马因道夫责备他。
“哈里斯,你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平时那么冷静的样子。你先冷静一点,再按顺序说明,不然被问的多拉也会目瞪口呆的。”
实际上,多拉虽然很吃惊,但还是眯起了眼睛,试图寻找哈里斯隐藏在白色头巾里的表情,但被马因道夫的话推了回去。
“是啊,你说的话我也听不懂一半。神秘的袭击者指的是什么?”
哈里斯用特有的抑扬顿挫的声音道歉说:“真是失礼了。”但他没有回答多拉的问题,转而向美因道夫问道。
“这两三天,多拉大人白天都不在家吗?”
就连马因多夫也对曾经是佣人的哈里斯的态度感到焦躁不安,怒斥道,“当然没有了!”
“多拉现在已经是我的亲信中的亲信了!她不会瞒着我到处乱跑的!”
哈里斯毫不胆怯地低下头说:“那么,我就放心了。”
他解释了阻止马奥尔军的神秘袭击者。
当然,他只字不提因为那件事受到努尔琴的威胁。
“马奥尔军就此打住,万一是朵拉殿下的话,皇帝的矛头可能会指向马多尔夫大人,所以我们太着急了,只好无礼行事。”
多拉一脸狐疑,但马因多夫点点头说:“原来如此。”
“不愧被誉为剑豪将军,扎年科夫的家臣都是些什么高手呢?”
旁边的多拉冷笑了一声。
“怎么回事?就连扎年科夫自己也不觉得有多厉害。更何况,家里根本就没有能钻那亲卫神营魔道师队空子的强者。”
“这么说,新雇的佣兵有用吗?”
“我不知道是否雇用过他,但能做到这种事的人,中原只有一人。”
“哦,是谁?”
“兽人将军,佐伊亚。”
“什么?”
不仅是马因多夫,就连站在他面前的哈里斯,以及坐在低一层的座位上屏息凝神注视着事态发展的乔莱和波马,都受到了同样的冲击。
等一切平静下来,多拉露出狡猾的笑容继续说。
“虽然不知道卓亚为什么站在扎宁科夫一边,但他隐瞒身份的理由很清楚,就是为了不给巴洛德添麻烦。如果有的话,我们就反过来大肆宣传,说巴洛德干涉了加尔曼帝国的内战。”
美因多夫也满脸油光,微微一笑。
“这很有趣。哈里斯,不,是乔莱和波玛,命令他们的部下把谣言散播出去!”
“谢谢!”
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哈里斯的声音里夹杂着安心和不安。
与此同时,一直威胁哈里斯的奴鲁臣,在觐见皇帝宫期间一直平伏着。
姗姗来迟的皇帝格里希似乎有点醉了,红着脸。
“什么嘛,好不容易喝了这么多,明天不行吗?”
努尔琴头也没抬,哭喊着“对不起!”道歉道。
格里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喂,听起来好像是个坏消息,如果是你爸爸的话,你已经死了。不,看内容,连我都不知道。你快把肚子里的事说清楚。”
“哈!”
抬起头来,努尔琴的脸颊已经被泪水浸湿了。
“陛下命令我去引导马鲁将军,但我没有得到任何指示,突然感到不安,我跑回去看看蛰伏着的察拉特将军,全空了。”
努尔琴说到这里的时候,格里希已经从玉座上站了起来,手里握着护身用的剑。
“把脑袋拿出来。我现在有点醉了,一次杀不完,可能要重来几次,可别动。”
努尔琴泪如雨下地诉说着。
“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请您再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吧!”
“如果你以为反正我也不会杀你,那就太天真了!”
“嗖”的一声,格里希的剑划过努尔琴的头顶。
闭上眼睛的努尔琴瞬间睁开了眼睛,低下了头,几乎要贴在地板上。
“谢谢!我赌上性命,祝你大获全胜!”
把剑收进剑鞘后,格里希不高兴地叮嘱道:“别误会。”
“我并没有赦免你。这笔贷款迟早会还的。先不说这个,你还是赶紧把善后对策讲给我听,好吗?”
“哈哈!”
“哦,酒已经完全醒了。好了,我再喝一杯。”
努尔琴低着头目送着格里希,慢慢抬起头,只见他微微一笑,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哎呀,就像死去的查多斯说过的那样,他是个很难对待人的男人。虽然真正能称得上是他的伙伴的,只有少数的野人和人,但是他却认为自己的权力是坚如磐石的。如果没有我们的马奥尔帝国做后盾,早就被赶下王位了。我想说搞错的是谁。
拿起从怀里掏出的布擦了擦脸,努尔琴歪着头。
“善后对策该怎么办?嗯,在那之前,我们应该先弄清楚神秘袭击者到底是谁。”
努尔琴当场跳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作为马奥尔军的后援向西进发的一万直属军,被一个严厉而亲切的声音叫醒了。
“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太阳早就升起来了!”
迷迷糊糊的吵闹声,不知不觉间集中在一个名字上。
“查拉特先生?”
“那声音不是查拉特将军吗?”
“没错,就是察拉特阁下!”
“查拉特将军!”
就连在远处没有直接听到声音的人,也在这样的呼喊下从自己的帐篷里跑了出来。
“真的是查拉特将军吗?”
“啊,那个样子!”
“查拉特将军!”
整个营地和营地都在喊同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