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亚苦笑着说:“时间可能会有点长,大家都坐下吧。”
然后向里面的客厅走去。
换了几把椅子,罗姆、格尔纳、格尔尼亚、安妮、劳拉围着佐亚坐了下来。
佐亚笑着说:“对不起。”
说起来,他听说扎宁科夫将军的名字,其实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说起来很抱歉,那是在格尔纳的父亲,也就是格尔皇帝去世后不久。
佐亚从别人那里听说了盖尔皇帝的双剑术,自己也想了很多办法,但佐亚一直很想看到真正的双剑术。
后来没能如愿,在调查有没有人继承衣钵的过程中,知道了扎年科夫的事。
他自己最终还是没有掌握双剑术。
不过,他肯定是最近才看到盖尔皇帝双剑术的人。
虽然很想和他见一面,听他说些什么,但正如大家所知道的那样,战争不断,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但是,就像格尔纳刚才说的,他现在处在非常微妙的立场上。
格里希即位后,向包括他在内的八方面将军请求协助时,由于过于反对同僚马因多夫的专横,站在了科帕将军一边。
当马因多夫被当作逆贼追捕时,被皇帝方面说服,成为追剿军察拉特将军的手下。
在查拉特被召回本国后,代替其担任追讨军。
但是被手下的若莱和波马背叛,回到了自己的领地。
也就是说,他被皇帝派和反皇帝派孤立了。
佐亚无意插手加尔曼尼亚帝国内部的政治斗争。
既不支持皇帝派,也不支持反皇帝派。
但是,这样下去,扎年科夫肯定会很危险。
如果可能的话,佐亚想保护他,有时甚至想帮助他亡命逃亡。
当然,这一切都是他本人愿意的话。
他可能会怒斥佐亚的提议是多管闲事。
包括这些,佐亚想先见一面。
听完后,格尔纳突然站起来,拉起了佐伊亚的手。
“我也拜托你了,你去见他吧。扎年科夫是个顽固,但又干净利落的人。他一生与权谋术数无缘,恐怕很难克服现在的状况,希望你能帮帮他。”
佐亚也握着他的手,微微一笑。
“嗯,就这么办吧。别看我这样,其实我是个很狡猾的人。”
格尔纳也报以微笑。
“我也是。”
两人放声大笑起来。
另一方面,格尔纳的哥哥格里希勃然大怒。
“扎年科夫那个混蛋,你在想什么!”
闻讯而来的官员缩着身子,解释道。
“根据扎年科夫将军的申述,由于若莱·波马两位将军的背叛,无法统制全军,为此我辞去主帅一职,返回领地。”
格里希怒斥道,仿佛那个官员就是扎年科夫。
“胡说!是我让查拉特蛰居沉默的缘故吧!”
“啊,不,没有。”
“吵死了!比马因多夫先击溃扎宁科夫!让直属军做好出征的准备!”
“哈哈!”
官员们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努尔琴突然走了进来。
嘴角微微上扬,乍一看像是在笑,但细眼睛里一点也没有笑。
“我想您应该很生气吧,直属军三万人马是保卫帝都的重要力量,而且与野人族的合作至今还不顺利。请允许我们从祖国马奥尔派出援军。”
“烦死了!不要了,啊,不,等等。”
格里希本来想刻薄地拒绝,但稍微想了想,问努尔琴。
“对了,林德尔和哈里斯派出的士兵怎么样了?”
“是的。听说他带了很多水和粮食回去。”
“什么?扎宁科夫干的好事?”
“啊,不,那是马因多夫的指示。”
“可恶,你这只油腻腻的老狸猫!嗯,这么一来,就麻烦多了。”
努尔琴没有说话,低着头静静地等着。
格里希咂着嘴,下了决心。
“没办法,还是拜托马奥尔援军吧。对了,三万,不,两万就够了。总之,我要惩罚扎宁科夫!”
努尔琴头也不抬地说:“谢谢!”应道。
不,是抬不起头。
因为他的笑容是魔吉亚族特有的嘴角垂到耳边的笑容。
努尔琴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可怕的笑容,走出了房间。
有人立刻察觉了他的举动。
“第一发言者!马奥尔的干涉干涉终于要改变加尔曼尼亚帝国的历史了!”
说出这句话的是没有头发和体毛的苍白的脸,红光闪闪的眼睛的红目族的神官。
在中原肚脐深处的古代神殿中。
被搭话的第一发言者几乎也是同样的姿势,只是手里拿着一块薄板,目不转睛地盯着。
“比第三十八次预测要早一些。不过还没有发散。是吗?这个助变量参数是凯鲁比姆索亚吗?嗯。请联络杰尼亚,让他和凯鲁比姆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