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莱苦笑着按住喘着粗气的波玛。
“别那么兴奋,会被扎宁科夫怀疑的。”
若莱吹了一声口哨,把部下叫来,只说了一句“开始”。
之后,两人简单地商量了一下调试计划,走向扎年科夫等待的大本营帐篷。
“太迟了!”
两人走进帐篷的同时,扎年科夫的怒吼声飞来。
扎年科夫身穿黑色背心,手里拿着木剑。
漂亮的银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和脖子上,上气不接下气,应该是在练习剑术。
波玛一脸不悦,还没等她回嘴,若莱就迫不及待地道歉。
“对不起,总大将曹大将军,我正在巡视是否有涣散的士兵。”
扎年科夫嗤笑一声。
“确实有点松懈了,你向我的军队学习一下吧。”
若莱微笑着说:“我就这么办。”
她拉住脸色大变的波玛的袖子。
扎年科夫把木剑放在旁边的剑架上,用手巾擦了擦汗,坐在了折凳上。
前面放着一张折叠式的小桌子,上面摊开一张地图。
那是三个人都看腻了的堡垒附近的设计图。
通往堡垒的路很窄,而且曲折。
扎年科夫瞪着他,语气强硬地说。
“不能再拖了,今天发动总攻吧。”
波玛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
“别说这种蠢话!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发动总攻!”
扎年科夫用锐利的目光看着波马。
“正因为是这种情况,再等也不会比现在好,只会降低士气。”
若莱用平静的声音反驳道,似乎是对她的态度有所理解。
“可是,查拉特将军嘱咐我不要着急。”
扎年科夫一脸痛苦地说。
“察拉特阁下再次被命令蛰居禁闭,野人皇帝果然疯了!”
若莱和波玛面面相觑。
就连忠心耿耿的查拉特也认为自己没有未来。
传令员像是传达了两人的决心一般,跑了过来。
“我告诉你!科帕军约一万投降兵一齐开始逃亡!不知为何,所有人都拿着武器,就连想要逮捕他们的我军,也有很多人牺牲了!”
扎年科夫涨红了脸,站起身,呵斥了传令官一顿。
“混蛋!把柯帕军的残党扔在一边就行了!告诉他们不要再追了!嗯,我去阻止他们!你也快走!”
“哈!”
传令员离开后,扎年科夫的身体突然向旁边移动。
在连残影都能看见的空中,两把长剑互相撞击,发出刺耳的金属声,火花四溅。
“啊!”
“呜呜!”
在若雷和波马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不知何时已经拿起木剑的扎年科夫,把两人握剑的手用力地打在了高里。
“哇!”
“啊!”
扎年科夫一边用木剑刺向因疼痛而掉下剑的两人,一边嘲笑道。
“这两三天,他一定会带剑来参加军事会议,因为他身上弥漫着一股难以隐藏的杀气,所以我一直在等着他什么时候杀过来。不过,我看你们怎么也下不了决心,所以今天才故意让你们看看我身上只有木剑,你们这样的本事能杀了我,真是可笑。真想把他打得腰杆直不起来。”
扎年科夫叹了一口气。
“我也失去了干劲儿。我不想再做一个残暴的野人皇帝了。如果你们想和正念和好,随你的便。我已经跟你们没关系了。我马上退军北回,再见了。”
扎年科夫在目瞪口呆的两人面前扔掉木剑,走出帐篷。
然后,就这样再也没有回来。
包围军的异常情况很快就被马因多夫知道了。
“哦,扎年科夫终于因为内讧离开了吗?剩下的若莱和波马呢?”
负责传令的士兵单膝跪地,只抬起头回答。
“是吗?听说他唤回了一部分曾经逃亡的科帕军投降兵,但也只有五千人左右,根本无法与我方交战,他们提出停战只是时间问题。”
马因多夫满脸油光地笑着。
“不会那么简单就答应停战的。一定要让他们后悔违抗我。”
站在他旁边的多拉不知所措地笑着说:“喂,喂。”
“你已经后悔够了吧?还不如在这里表现出宽宏大量的一面,一下子把他拉进自己的队伍里。”
马因多夫也笑着回答说:“我知道,开玩笑的。”
然后转身面对士兵。
“没有必要等他提出停战的要求,你先说,从今天起停战,重新缔结友谊。”
“哈哈!”
多拉眯着眼睛目送着士兵离去,对玛因多夫低语道。
“终于要即位了吧,陛下?”
马因多夫也露出满意的微笑。
“嗯,也许是不错的潮水。”
“那么,国名呢?”
“是啊。以我出生的城市的名字命名阿斯拉姆帝国怎么样?”
“哦,好名字!”
“是吧?好,我决定了。我是阿斯拉姆帝国的开国皇帝马因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