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查多斯的援军请求,佐亚提出自己去。
查多斯眯起眼睛,像要看穿他的内心一样看着佐亚的脸,突然笑了。
“我已经跟罗姆长官说过了,你能不能别再胡说八道了?”
但佐亚也笑着回应。
“不,我并不是在开玩笑。我并不想自夸,我一个人就能拥有数千人的战斗力。”
查多斯的脸色变了。
“不是开玩笑的话,是你脑子有问题吗?就在前几天,你还在吉尔曼和科帕大人率领的五万人战斗呢!有很多士兵都恨你!”
其中有一半是谎言。
大部分士兵对佐亚的恐惧比怨恨更强烈。
如果佐亚来了,肯定会有很多士兵逃亡,确实会降低士气。
对军事不甚了解的恰多斯也明白这一点。
但被拒绝的佐亚似乎反而不明白这种微妙的微妙,一脸意外。
“这一点由我来说明。敌我关系总是相对的。实际上,我在吉尔曼与蛮族一起战斗过。”
“这个和那个是两码事!啊,你先闭嘴!我想听听罗姆长官的意见!”
在旁边听着两人对话的罗姆明快地回答。
“正如佐亚多最初所说的那样,现在的里贝拉已经没有余力向其他国家派遣援军,因为接收了超过原本居民的难民,城市的机能已经濒临瘫痪。岂止是宰相阁下所说的为将来的危险做准备,连明天会怎样都不知道。因此,援军的仪式,请允许我拒绝。”
查道斯的表情一下子变冷,撂下这句话。
“你会后悔的。”
查多斯转身要走,佐亚对他说:“如果你愿意,随时跟我说。”但他没有回答。
另一方面,在巴罗德西北端西北端的废屋中,得知儿子的死讯,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模样的朵拉,睁大了呆滞的双眼。
“死了?”
“是的,这是安详的最后。”
“是吗……”
朵拉睁着眼睛,泪水扑哧一声流了下来。
乌苏拉平静地喃喃自语着,让原本做好准备的久居吓了一跳,生怕自己一下子恢复了记忆,发飙了。
“我一直在想,只要在这里等着,说不定哪天就能见到儿子。可是,既然他已经死了,那就浪费了。还不如就那样沉入河中呢。比自己的孩子活得长又有什么用呢!”
乌苏拉的眼泪止不住,声音中还夹杂着呜咽。
苦居不知如何安慰才好,正不知所措时,背后传来“外婆!”的声音。
回头一看,乌苏拉公主像是焦急地飞奔过来。
久居露出“糟了”的表情。
“啊,请稍等!”
没等她停下来,乌苏拉就抱住乌苏拉,放声大哭起来。
乌苏拉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呆呆地呆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乌苏拉的后背。
久居耐心地等着两人冷静下来,等乌苏拉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来有些不好意思时,才开口。
“你居然能找到这里。”
“我看到了拉米安的桌子上。”
库居克看到第一个收到报告的拉米安潦草的字迹后,立刻跳了起来,所以就把纸放在那里。
“哦,我太大意了。”
“不,多亏了你,我才能这样见到外婆。”
看着乌苏拉开心地说着话,乌苏拉歪着头。
“是孙子吗?”
“嗯,是啊。”
“叫什么名字?”
久居说:“啊,还没到!”话虽如此,但为时已晚。
“乌苏拉!”
下一个瞬间。
原本萎缩的乌苏拉的脸眼看着变年轻了,弯曲的脊背挺直了,白发变成了光润的白金金发。
那美丽的脸上,浮现出魔女般的微笑。
乌苏拉想赶紧逃走,但她纤细的手臂已经被乌苏拉牢牢抓住。
“啊,放开我!”
“哦,好久不见了,乌苏拉。别这么刻薄嘛,我是多么想见你啊。好了好了,快告诉我我把圣剑藏在哪里了!”
此时,被皇帝格里希喝着冒着气泡的稀有葡萄酒的马因道尔夫·休伊两位将军接到了重大的战略变更命令。
格里希向努尔琴等亲卫亲营魔道师队指示,在三人居住的宿坊内外严密警备,压低了声音。
你们听好了。
接下来要说的是秘密策略。
不到最后一刻也不要通知士兵们。
你们各率三万大军,目标不是休伊城。
对不起休伊,那种东西没有什么战略价值。
在没有援军的情况下,城能维持好几天,就是这个意思。
佐亚知道。
最终还是会挽回的,这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要想简单地做到这一点,是有条件的。
那就是先摧毁冈萨雷斯和扎宁科夫。
只要有这两个人坐镇,恐怕就会遭到夹击。
所以,先摧毁它。
但是,如果被发现,和包围休伊城的科帕的军队会合的话,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假装马上就去,中途分成两路。
是啊。
马因多夫的名字叫扎宁科夫,休伊的名字叫冈萨雷斯。
好啊,绝对不要被发现哦!
两位将军酒酣耳热,默默点头。
被努尔琴的“魔之球球”强制传送端口的魔女朵拉,住在巴罗德西北端西北端的废弃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