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有一个理由赦免科帕将军。”
“什么?”
“陛下的婚约。”
“订婚是谁和谁的?啊,我的?”
“的确如此。”
“难道是马奥尔的公主?讨厌!”
格尔卡采像孩子一样手脚乱动,恰多斯露出狡猾的笑容。
“那件事我已经放弃了。请陛下按照您的要求,与蛮族的寡妇、寡妇缔结婚约,并以此为理由赦免她。”
格尔卡采不让大家说,从宝座上跑下来,抱住恰多斯。
“谢谢!谢谢!虽然也有很多人说我坏话,但是查多斯还是以忠臣为中心的!我,不管是赦免还是什么都会做的!谢谢!”
就像用肥胖的身体互相撞击的格斗技一样,车道斯一边忍耐着,一边小声嘀咕。
“这样一来,蛮族、魔女、兽人,都可以一口气踩扁!”
这个消息传到查拉特将军的宅邸时,已是午后时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查拉特反问使者的官员,他一脸同情地反复念着书面内容。
方仪,因吉尔曼远征军统括之玩忽职守,解除其职务,命其蛰居禁闭。
另外,关于吉尔曼远征军,由因皇帝陛下的婚约而被赦免无罪的科帕将军率领。
官员尽量不看他的脸回去后,查拉特呆呆地站在原地。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干得太荒唐了。”
日耳曼剃了光头,在身后叫道。
查拉特回过头,垂头丧气。
“哦,殿下,听说了吗?”
他已经完全恢复了以前的语调,格尔纳也没有再去触碰。
“从你出阵被阻止的时候起,我就觉得很奇怪,不过蛰居是不可能的。即便如此,把被关在牢里的老太婆揪出来,也不像是有什么神智。而且是皇帝的婚约。嗯,卡尔,你在附近吗?”
格尔纳向空中喊了一声,天花板的一角传来了“是”的回答。
解除了隐性的行礼,轻飘飘地走到地板上,卡尔单膝跪地,低头行礼。
戴着帽子,看不见脸。
“刚才我跟踪了那位官员。为了慎重起见,陛下的对象是雷那大人,陛下高兴得对其他的事情完全看不进去。”
格尔纳苦笑道。
“如果是现在,无论查都斯上奏什么事,我都会同意吧。或许应该感谢查拉特没有被斩首。不过,事已如此,我一个人也要去吉尔曼了。”
卡尔稍稍抬起头,轻轻摇了摇头。
“不行,要去的话,我也一起去。”
“如果你能这么做就太好了。不过,哥哥不会责骂你吗?”
卡尔完全露出脸,微笑着。
“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背叛皇帝陛下的信任,攻击友军并使之败北之罪难以赦免。因此,向格尔曼尼亚帝国将军科帕判处死罪!……不过,鉴于您是陛下的亲族,减罪一等,终身监禁!”
古帕至今仍听不清宰相恰多斯的宣告,噩梦不断,半夜里跳起来。
当佐亚醒来时,想要忘却的怨恨和痛苦又会苏醒过来,让佐亚无法入睡。
“查多斯那傲慢蛮横的态度固然令人气愤,但把战败责任推给我一个人的大元帅大元水轰,魔女乌苏拉才是难以赦免的!啊,如果我自由的话,我就挥剑砍下你的脖子吧!”
他咬紧牙关,用力地敲着牢里唯一的家具——床铺。
刚被关进牢里的时候,他愤怒地用拳头揍墙壁,后来实在太疼了,才改成现在的做法。
结果,和往常一样,那天也没能睡到天亮,迷迷糊糊中又睡了个回笼觉,一直睡到下午才起来。
“……喂!你睡到什么时候!起来!”
看守官员一边粗暴地敲着门,一边不耐烦地叫喊着。
已经叫了好几次了吧。
但是,睡意无法消除,用非常不高兴的声音说:“我不要吃饭!啊,不,我要吃,但是你稍后再吃吧!”
在隔着厚重的门都能听到的巨大咂舌声之后,官员再次请求道。
“听说宰相阁下马上就要来了。如果你觉得我在纵容你,我的脑袋就会飞掉。求求你了,醒醒吧!”
可柯帕躺在地上,嗤笑着。
“揶揄取笑也不过如此,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茶多士来!”
“不,他来了。”
科帕意识到对方的声音变了,跳了起来。
“这、这是失礼之举!”
“对不起,我正在睡觉,暂时打扰一下。”
随着咔嚓咔嚓插入钥匙的声音,门打开了,胖乎乎的恰得斯本人出现了。
可帕惊讶得连打招呼都忘了。
查道斯对拿着钥匙、表情僵硬地站在旁边的官员说:“好了,让我们两个人独处。”
“啊?可是……”
官吏一边斜眼看着科帕,一边踌躇,查道斯笑了。
“没关系,听了我的话,科帕将军的心情应该会好转吧。”
“啊,那我至少给你把椅子。”
“嗯,是啊,拜托了。”
官员们忙前忙后,在科帕坐的床前放了一张大椅子,然后走出去,恰多斯坐在科帕正对面。
“你深陷得很憔悴啊!”
查多斯同情地看着科帕的脸,拉起他的手,慢慢摩挲。
实际上并不是瘦了,只是长了些胡子拉碴的胡子,可帕感激得眼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