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在如此近距离的战斗中使用弓箭是无法想象的。
因为一不小心就会碰到自己人。
尽管如此,他还是射中了箭,这说明比起同伴的危险,他更重视的是如何阻止附谋。
当他看到敌人中的一个人时,知道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
“是你啊!”
对方和佐亚一样长着沿海诸国的面孔,脸颊上有很大的刀痕。
他歪着脸,微微一笑。
“上次我还侥幸逃过一劫,这次可真是倒霉透了,我要为这刀伤报仇雪恨了。”
是洛克的堂兄里格斯。
当他还是卡里奥特的海盗时,在赌博场上与他有过节的里格斯发生争执,于是砍了里格斯的耳光。
里格斯对当时的情形仍然记忆犹新。
追慕强忍着疼痛,笑着反驳道。
“里格斯,你终于无处可去了,只能当佣兵。很不巧,你会后悔加入加尔曼军团的!”
里格斯冷笑道。
“你只管潇洒一点,看看周围,没有一个人是你的朋友。”
事实上,由于突然发起的突袭太快,右翼军的主力部队还在后方,周围全是加尔曼尼亚军。
而且,他们似乎都是里格斯的同伙,一看就知道是些相貌丑陋的家伙在用弓箭射箭。
看到这一点,特鲁姆毫不犹豫地向里格斯冲了过去。
里格斯慌慌张张地拿起剑,一刀砍在他身上。
如此接近里格斯,同伴们也无法射箭。
里格斯在马上挥舞着刀,对同伴们大喊。
“混蛋!丢掉弓箭,用剑或枪刺他!”
然而,阿舞却能巧妙地调马,不停地调换位置,无法锁定目标。
里格斯不耐烦地说:“该死,给我滚!”
贯一骂道,但他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纵横交错地挥舞着剑。
里格斯只是在拼命地防御,而推姆却没有任何打算。
很明显是在赚时间。
如果现在杀了里格斯,估计会有二十名同伴一齐冲过来。
也就是说,把里格斯当作人质。
这时,终于追上来的右翼军说:“军团长,我现在就去!”
就在一瞬间,马停下脚步,想要回应他的声音。
“哇!”
里格斯的剑刺进了他的侧腹。
“收到了!”
确信胜利的里格斯笑着拔出剑,高高举起。
追慕忍着疼痛,为了防御而举起剑,剑尖却在颤抖。
但是里格斯的剑并没有下来。
推姆抬起头,只见瑞格斯的左胸伸出了细剑雷皮亚的剑身和剑心。
就在他被拔出来的同时,里格斯也从马上摔了下来,他看到了身后的人。
那是身穿鲜红盔甲的玛莎公主。
与此同时,他还看到追上来的右翼军正在和里格斯的战友们战斗。
松了一口气,连自己都差点摔下马来,终于勉强道谢。
“公主殿下,不胜感激。”
玛莎的回答是:“傻瓜傻瓜!”就是。
“统率军队的你,单枪匹马怎么行!离开队伍,去疗伤!这里是我的继任者!”
二人苦笑了一下,喃喃道:“单枪匹马不是彼此彼此吗?”
“他说什么?”
“啊,不,对不起。不过,这点小小的擦伤,右翼军的指挥是拜托了,不过作为战士的话,还能战斗。”
“随你的便!”
丢下这句话后,马莎对四分五裂的自军士兵们说:“再坚固一点!以密集队形攻击敌人!”一边命令他一边跑了过去。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同伴正围在他身边。
连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真厉害,不是单纯的疯丫头。啊,疼死了。”
差点笑出来的二人按着侧腹呻吟起来。
但是左翼军的情况却令人啼笑皆非。
话说回来,从两军第一次交锋开始,加尔曼尼亚军的兵力就偏向了北方。
这并不是因为瞄准了北边山丘的军队,而是因为南边离山丘太远,无法追击。
因此左翼军的人数也比较多,但是他们原本打算将加尔曼尼亚军南北拖走,结果事与愿违,他们被推进了相当大的山丘一侧。
这时,北面山丘上的吉尔曼自治领军开始行动,塔洛斯决定展开反攻,虽然一开始试图将敌军分割开来,但被一点点地退回,现在处于胶着状态。
“那是怎么回事?”
塔洛斯自己也在马上挥动着剑,不时地望向身后的山丘。
从山顶开始下山的军队停在半路上不动。
就在他把视线移回前方的瞬间,敌人的长枪从左右两边同时刺了出来。
他立刻用剑挥了挥右边的枪,但左边已经来不及了。
预想到剧烈的疼痛,毛发扑通一声倒立起来。
“让不让!”
随着一声喊叫,从旁边挥下一把剑,左侧的长矛被砍落。
是彼得。
他好像是全速骑马过来的,引以为傲的胡子也被汗水弄得乱糟糟的。
“别发呆了!”
虽然遭到副将佩特奥的怒斥,但塔洛斯还是礼貌地道歉。
“对不起,我一直惦记着山丘的军队。”
洛克和香洛离开了塞加大平原南部的山丘,一边警戒着敌人的东方魔道师一边低空飞行回到了战场。
“这太可怕了。话说回来,到底谁赢了?”
洛克从香郎的背上俯视地面,似乎吃了一惊,敌我双方乱作一团,激战一触即发,胜负的走向一片混乱。
“怎么办?要一次一次下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