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苏拉只听了一遍就记住了坐标,“在哪里?”他问道。
“那是我的傅役森面卡斯塔特堡垒,玛丽西将军也在那里。”
“啊,到底为什么?”
艾伦悲哀地低下了头。
“说来惭愧,昨天晚上,东方魔道师率领的腐死者们进攻了克鲁姆城。”
“被攻击了?”
“是啊,随着瘴气正气的增强,黑烟也变得活跃起来,白天也会活动,我本打算保持警戒不松懈,但总觉得终究无法像士兵那样有节制地行动。由于情况紧急,不得不弃城逃到卡斯塔特堡。噢,详细情况稍后再说。先请老师帮忙。”
“啊,是啊。”
亚伦下马后,乌苏拉轻轻触碰了一下悬浮在空中的凯洛尼乌斯。
虚弱的凯洛尼乌斯的身体开始慢慢发光,像要吸附在乌苏拉的手掌上一样浮了起来。
在离马稍远的地方,盾包裹住两人的身体,突然消失了。
看到这一幕,艾伦再次骑上马,跟在后面跑了出去。
乌苏拉等人落脚的地方,是一座位于小高丘上的古老石砌堡垒。
乌苏拉浮现在格子状的短刀盔甲前,亲切地微笑着。
“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被你怀疑,很辛苦。不过,现在没问题了吧?”
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乌苏拉大声叫住他。
“拜托了!请开门!有人受伤,有人受伤!”
随着嘎吱的声音,百叶窗后面的内门微微打开了。
络腮胡大汉许官从那里探出头来,他那张豪杰般的脸突然皱起了眉头,泪水夺眶而出。
“哦,和汗国王子长得一模一样。应该是乌苏拉公主。西门大人,开门吧!”
内门打开的同时,百叶窗也被拉了上来。
乌苏拉发现站在他对面的大汉没有了一只胳膊,眼泪也掉了下来。
“马里西将军,好久不见!”
被说的马里西的脸上有些困惑和困惑,大概是因为在边境和北长城期间,经常只展现汗国的姿态吧。
但茉里西马上变回了笑容,“来,请进!”向导说。
乌苏拉一边在空中移动一边说:“老师受伤了,我可以把你带到有床铺的房间吗?”他问道。
“哦,那当然了。好啊,司门先生?”
茉里西的视线所及之处,是一位面色顽固、留着白色胡须的老人。
他瞥了一眼浮在空中的乌苏拉,表情依然僵硬,只说了句“请随便”就走了。
马里西像是在为报纸辩护,苦笑着说:“从昨天开始,就是这样的。”
“他看到攻打城里的恩扎比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了,闹别扭。”
乌苏拉回答说:“嗯,是啊。”但她察觉到西门还在怀疑自己是魔女,脸上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玛丽带他参观的房间,似乎是他平时使用的房间。
大概是真理子在客气吧。
“好了,这张床你随便用吧,弄脏了也没关系。”
“谢谢。”
乌苏拉在空中把凯洛尼乌斯的身体变成仰面朝天,慢慢地放回床上。
自己也下了床,窥视着凯洛尼乌斯。
闭着眼皮的脸上没有血色,呼吸又浅又快。
“怎么办?这里既没有菲丽卡姐姐,也没有妮娜姐姐。诶?要检查伤口吗?最流血的地方是右肩附近。啊,衣服上有个小洞。嗯,出口?啊,肩膀背后好像有个比前侧稍微大一点的洞。贯通?那个好,是什么意思?”
在旁边听的玛丽西忍不住问道:“公主,你在和谁说话?”他问道。
乌苏拉吃了一惊,说:“啊,对了,听说他本人想跟您打个招呼。”
眼睛的颜色变成海蓝宝石。
表情也变得有些僵硬。
“马里西将军,好久不见,您好像有点消瘦了。”
“哦,难道是佐伊亚?”
“嗯,不好意思,待会儿再解释。现在要说的东西请赶快准备好。干净的水一木桶,干净的晾晒的布,尽量用烈酒一壶一壶。新的针和棉线,噢,还有一根点着火的蜡烛,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