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神殿的正殿里,格尔纳皇子王子和库居克展示了被认为是从外部视角描绘这个世界的虚像。
在星星聚集的旋涡中,有一个像是太阳的东西,在太阳照射下的蓝色球体上是中原。
当他得知坠落中原的巨大交通工具的一部分其实就是这座古代神殿时,他的虚像消失了,大厅里一片漆黑。
在虚像消失的黑暗中,库居克发现了格尔纳额头上的第三只泛着红光的眼睛,他惊愕不已,但格尔纳本人却十分平静。
“额头中间有些发痒,是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久户不知该如何回答,一时语塞,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齿轮啮合的声音,大殿的门开始打开。
外面的灯光从缝隙间射进来。
“哦哦,这就是魔道神巴尔的圣迹——萨克拉门托!”
赤目族的神官从门里走了进来。
无处发泄情绪的库居克向感叹天气晴朗的神官发泄了愤怒。
“你在说什么呢!欺骗了我们吧!”
神官露出讽刺的笑容。
“就像我一开始说的,我们是为了信仰而进行研究,而为了研究,实验是必要的。”
“什么实验?托你的福,才会发生这样、这样的事……”
库取克的愤怒很快变成了困惑、困惑和悲伤。
格尔纳冷静地看着两个大人的对话,用手摸了摸额头,第三只红红的眼睛突然消失了。
格尔纳摸了摸四周,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歪着头。
神官恭恭敬敬地对格尔纳说,这和他对待库居克的态度判若两人。
“巴露露的记号,平时是肉眼看不到的,只有在仆人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现。”
格尔纳讶异地问道:“什么使者?”他问道。
神官恭敬地向格尔纳行了一礼后回答。
“是的。我们的祖先主知诺西斯族有一个预言,当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会有一个人传达巴尔鲁的意思,那就是使者。”
“哦,不过,我不是诺西斯人的子孙。”
神官笑着点头。
“那就好。预言说,使者会从妖精阿鲁族的子孙中出现。”
“原来如此。所以你才说只有拥有阿鲁布族血统的人才能进入地下神殿。”
库宿克用略带疑惑的眼神偷看着平静地与神官交谈的格尔努的脸。
格尔纳注意到他的视线,苦笑了一下。
“不用担心,她不会被人附体的。如果她是这么想的,一开始就不会做这么麻烦的事,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可是,额头上的……”
也许是对库居克的话有了反应,格尔纳的额头上再次出现了红眼。
格尔纳一脸惊讶,露出微笑。
“就像你说的,其实什么都没有。这个记号大概只是为了让别人知道吧。”
“那就好。”
格尔纳轻抚着她的额头,她那通红的眼睛消失了。
然后命令神官。
“既然实验结束了,能不能带我到地面上去?”
神官殷勤地低下头。
“遵命,我谨为您带路。”
在地上,面对抢夺东方魔道师们帽子的巴塔卓亚,头目丹林嘲笑道,格尔努早就被大蜥蜴吃掉了。
汗国、忽木和约木夹着丹林,在广场一侧,另一侧是琐亚们。
不知道情况的汗国吓得脸色苍白,但从佐伊亚背上跳下的吉太反驳道:“日耳奴平安无事。”
“现在应该已经穿过隧道,来到正下方了。”
丹麟剧烈地摇头。
“别胡说八道了!隧道应该是半途而废的!”
因为害怕丹林,在稍远的地方着陆的香郎刚想说“可是,红眼睛的”,就被吉太打断了。
因为这会给敌人提供不必要的情报。
“总之,日耳曼还活着,你们还是放弃,返回祖国为好。”
“闭嘴,小老头!”
就在他叫喊的瞬间,丹麟的手边动了一下,刀子和刀子都掉了出来。
咔嚓一声刺进来,胆小的香郎捂着眼睛,但刀子并没有刺到吉太。
佐伊亚的手伸向他的手掌。
丹麟放声大笑。
“混蛋!原来是我很喜欢这种麻痹药啊!再好好睡一会儿吧!”
但是,佐伊亚的样子没有变化。
不,刺进的刀子被内部的压力挤出来,半透明的水泡一样的东西追着它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佐亚罕见地笑了。
“我也不会重蹈覆辙。我已经学会了对付麻痹药的方法。只要在药溶化之前包裹住它,让它排出体外就可以了。”
但是,曾有一瞬间动摇过的丹林又笑了起来。
“重复同样的失败确实是愚蠢的人。我也是,对东方魔道师的力量过于自信了。能利用的东西,就应该毫无顾忌地利用。像这样!”
丹林举起一只手,“中央之塔”的门随即打开,沿途挤满了等候多时的加尔曼尼亚士兵。
汗国王子和二人想要在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夜舞中一起逃跑,却被丹林率领的东方魔道师们挡住了去路。
这时,从地下隧道溜出来的佐亚和吉太,还有从东方魔道师转变为我方的香郎跑了过来。
佐亚夺取了东方魔道师们的帽子,封印了魔道的力量,就连涂上了强烈的麻痹药的刀子通斯的攻击也毫不动摇。
但是,意识到不利的丹林,召唤了驻扎在埃萨的一部分加尔曼尼亚帝国军队。
在约鲁姆被钉上十字架的“中央塔”里,藏匿的加尔曼尼亚士兵大约有一千名。
转眼间就挤满了中央广场。
还有一些看热闹的人和看热闹的人,也像蜘蛛一样消失了。
造成这种状况的丹林本人,向唯一一个避免被佐亚夺走帽子的东方魔道师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借给我!”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拿起了帽子。
他全然不顾对方的目瞪口呆,一脸茫然地回过头来,对着佐亚他们说了一句丢下的话。
“再也不会见面了,再见!”
下一个瞬间突然加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这种无情,在某种意义上,只能说是完美无瑕。
剩下的六名东方魔道师或许是害怕被缠上,穿过加尔曼尼亚士兵的队列逃走了。
看他一句话也没说,也许是对丹麟的做法生气了。
另一方面,受到丹林等人看不见的波动的集中攻击,被击到腰部无法动弹的约鲁姆周围的汗国与对鲁姆,左亚、吉塔、尚罗也会合,这六人被千名加尔曼尼亚兵包围。
在这种情况下,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上露出笑容,向佐亚将军道谢:“帮了大忙了。”
“礼还早吧?六人对一千人。不过,这个比例也许正好合适。”
汗国对直言可怕之事的琐亚提出抗议。
“不行,佐亚!这里现在还是中原的人们的圣地。佐亚也许能赢,但是会流很多血。”
对于汗国的话,吉太代表大人教导道。
“王子的心意是值得尊敬的。但是,我们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被杀。周围的士兵们已经进入了临战状态。就算我们让他停止战斗,他也不会听。”
事实上,加尔曼尼亚士兵们已经处于随时准备发动攻击的状态,有的已经拔剑,有的已经准备好了弓箭。
他们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是因为本来应该下达攻击命令的丹林最先逃走了。
即便如此,这样下去,战争的偶发性爆发只是时间问题。
就在这时。
头顶上传来金属般的轰隆声。
接着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敌我双方都抬头寻找声音的原因,这时香郎叫了起来。
“啊!有人在塔上敲钟!”
那是“中央之塔”顶上的钟。
几乎没人知道那里有钟,也没人知道钟在响。
烧杀的时候也没有敲响过这个钟。
钟声停了,一切又恢复了寂静。这时,钟楼下方的露台上出现了两个人影。
就像大人和孩子一样。
原本安静的加尔曼尼亚士兵们开始骚动起来。
“那是……”
“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