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旦被毁坏的东西,就无法独自恢复到原来的状态。除非有外部的强力推动。这是不变的法则。阿尔戈多拉斯,虽说曾经被称为圣王,但现在是魔王。如果不注意的话,会危及生命的。”
桑萨卢斯瞥了乌苏拉一眼。乌苏拉注意到这一点,以坚定的表情回答。
“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现在是应该排除万难谋求和平的时候。虽然我不知道外婆会说什么,但我是不会退缩的。”
圣日耳曼努斯就像看到自己的孙子一样,脸上绽开笑容,高兴地说:“好啊,好啊。”但很快就绷住了表情。
关于和平的详情,就交给公主自己判断了。然而乍一看,朵拉真正的目的是取回圣剑。不让她在会场上使用潜时术,反而是想把公主逼到我想要帮助的状况吧。为了把我引诱出来。珊莎鲁斯啊,你能保护公主吗?”
桑萨卢斯一下子从椅子上下来,单膝跪地。
“嗯,就算我的性命不保,我也打算让夜武同席。”
“哦,是吗?那就放心了。”
圣日耳曼努斯转向乌苏拉。
“公主啊。正如你所知,这次我不能救你。因为我必须保护圣剑。不过,不用担心。桑萨卢斯是值得信任的男人。不过,要小心朵拉的话。他的军师乌尔很有可能被人用言灵缚住。他已经落入圈套,身败名裂了。你要小心。”
乌苏拉那双近乎灰色的浅蓝眼睛湿润着。
“是的。虽然很难过,但我不会大意的。”
圣日耳曼努斯笑着“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对桑萨卢斯说“拜托了”,然后“啪”的一声,手指发出了鸣叫。
“啊,我还有话要说。”
当桑萨卢斯叫住他的时候,圣日耳曼努斯已经不在了,只是从装着喝了一半的山羊奶的杯子里冒出了袅袅的热气。
终于到了和平会谈的日子。
宽敞的会场正中设有一个更高的讲台,讲台上摆放着两张相对的宽松椅子。
椅子并不豪华,但也都是皮质的大椅子,其中一把还放着可以调节高度的辅助椅。
乌苏拉已经站在那把椅子前。
她穿的是年轻女性穿的白色简式礼服,并不华丽。
担任调停角色的桑萨鲁斯站在舞台旁边,旁边放着一把可以坐下的小椅子。
离舞台稍远的两侧各准备了10个陪侍旁听的座位,乌苏拉一侧只有附音和约音两人,多拉一侧空无一人。
推姆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总觉得有点发酸。”
实际上,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的冷风也有点冷。
就像被风吹来的一样,一只灰色的蝙蝠出现了。
诺斯菲尔一进去,一下子翻了个身,变成了朵拉的样子。
她穿的不是平时那种宽松的托加长衣,而是绣着复杂刺绣的礼服和镶满宝石的头冠。
即便如此,也不是王族用的正装。
“让你久等了。”
朵拉露出妖艳的微笑,从空中飞上舞台,坐在乌苏拉对面的椅子上。
“虽然椅子很简陋,不过还是忍一忍吧。好了,你也坐吧,我的外孙女很烦人。哦,对了,这边的人差不多都到了。”
这时,门口传来咔嗒咔嗒的甲胄摩擦声,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体毛很薄,脸很平平的,眼睛很细。
他用那双小眼睛在会场内环视一圈,每到不同的场合,他就会大声地举起自己的名字。
“加尔曼尼亚帝国皇帝日耳卡采陛下的代表,宰相恰多斯的亲戚,恰代将军!”
和平会谈当天,作为巴罗德圣王国代表出席的多拉,毫无征兆地告诉在场的人会来。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被称为加尔曼尼亚帝国皇帝代表的恰台将军出现在会场上,恰台将军是宰相察都斯的远亲。
茶台大声报了名,不等带路,连盔甲都没脱就在多拉旁边的座位正中央坐了下来。
那张体毛稀疏的平平的脸毫无表情,睁着细长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仿佛与我无关。
很明显,他来到这里并非出于本意。
负责调停的桑萨卢斯,那张美得不像世间万物的脸有些阴沉,他那如烟雾般淡紫色的眼睛看着茶台无礼至极的舞姿,突然露出表情慢慢地转向多拉。
“你还记得上次说要作为巴罗德圣王家族成员与乌苏拉殿下交谈的人是多拉殿下吗?”
多拉哼了一声。
“你本来应该站在中间,但你的脚却很容易偏向乌苏拉,为了保持平衡,你怎么向格尔卡采陛下求情?啊,不,求情,请派代理人来当然,人选是由恰多斯宰相决定的,所以多少有些困难。”
即使听到自己的事,茶台也佯装不知。
多拉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完全虏获了年轻皇帝格尔卡采的心,似乎拥有了足以撼动外交的影响力。
本来他们是想让人觉得自己有加尔曼尼亚帝国做后盾的,但这反而暴露了他们与恰多斯的不和谐。
也许是看到了这一点,桑萨卢斯没有再提茶台的事,而是宣布:“那就开始吧。”
“首先邀请此次会谈的乌苏拉殿下,请您说明一下会谈的宗旨。”
乌苏拉咽了一口唾沫,开始说。
外婆,不,是朵拉。
感谢您这次答应我们的商谈。
那么,首先我想明确我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