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这边也有各种各样的情况,事与愿违,被猎物逃走了,还借了很多马鹿人的钱,所以什么都得干,才能赚钱。但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今天,我一定要把这脸上的刀伤弄清楚!”
“哼!这是我的台词。你难道忘了,我看穿了你的心思,反而遭到了你的报复吗?这次只会留下伤痕,那可就完了!”
在大声反驳了里格斯之后,推姆小声对汗国低语。
“我要逃走,请务必抓住我。”
汗国默默点头。
对姆拔出剑,“走吧!”他踢了一脚马,假装冲到前面,在里格斯面前绕着马头跑了过去。
“你让我做吗!”
里格斯也拔出剑放了出去,横揍了他一顿,打算从他的背上砍下去。
刹那间,骑在特鲁姆前面的汗国把头向后一扭,脸上下移动,迅速变成乌苏拉,伸出手掌。
看到这一幕的里格斯似乎想起了在斯坎波河上的记忆,“啊!那时候的”,他大叫了一声,下一瞬间,莫洛受到了看不见的波动,仰面摔下马来。
同伴们也不能丢下里格斯不管,都在那里站住了。
在这段时间里,他的马全速向前奔跑。
“能甩掉吗?”
乌苏拉一脸担心地问道,阿悠也只能回答“大概”。
对方人数众多,而且对乌苏拉的不利局面不容否认。
二人回头一看,里格斯已经上马,猛然追了上来。
“可恶!”
不知该不该改变前进方向,他转向前方,“啊”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从前方涌来了很多人。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锄头和犁。
好像是当地的农民。
领头的壮年男子喊道。
“乌苏拉大人!快逃吧!那些乱来的人就交给我们兄弟姐妹吧!伊拉,普什凯!”
大概是普什开教团的信徒在暗中观察两人的情况后,叫来了同伴。
似乎是想趁他们防御里格斯的时候赶快逃走。
比起乌苏拉,他的决定来得更快。
“不甚感激!剩下的就拜托了!”
乌苏拉骑在加速的马上,担心地问:“可以吗?”他突然问道。
追慕也用鞭子策马答道。
“我想应该没问题,毕竟人多势众,里格斯也不是会自取灭亡的傻瓜,他应该会立刻逃走。”
“是啊,不过我现在想起来了,那个男人有一次差点把我掳走,就是在斯堪波河上的快船上,我默默地走到甲板上的时候。”
“哦,是吗?我听说他被乌苏拉大人吹到河里,拼命游到对岸,没想到那是里格斯干的好事。如果早知道的话,就能更早地消灭他们了。”
乌苏拉对感到遗憾的阿姆道歉道:“对不起。”
“啊,不,我也没想到过去的因缘会在这里降临。哦,对了。不好意思,为了安全起见,能请汗国大人回来吗?”
乌苏拉有点懊悔地应了一声“知道了”,脸上下起伏着。
眼睛的颜色又回到了钴蓝。
“谢谢你,汗国大人。再过不久,就能看到多南了。”
在岘港,教主牧师终于坐着带篷的马车抵达。
出门迎接他的青年一脸担心地等着桑萨卢斯走下马车。
虽然事前夜武进行了指导,让居民们过着和平时一样的生活,但街上还是一片寂静。
约林突然抬头望向天空。
与位于贝尔吉斯山脉山麓的圣地辛格里亚相比,这里的日照要强烈得多。
约林的脸上掠过不安的表情。
垂在车篷出入口的薄薄的帷幕突然向左右拉开。
光是这样,周围就弥漫着难以言喻的香味。
几名工作人员迅速地将移动式楼梯固定在车篷出入口下面。
尽管如此,桑萨卢斯还没有出现。
正当夜姆不知所措,不知该不该上前搭话时,幌中传来声音。
教主教授桑萨路斯乘坐的马车抵达了将成为和平会谈舞台的自由城市岘港。
垂在马车车篷出入口的帷幕拉开,下面固定着移动式楼梯。
就在夜武青年对迟迟不出来的桑萨鲁斯感到些许不安的时候,幌中传来了声音。
“真是太隆重了。”
声音本身比约鲁姆年轻。
甚至可以说他像个少年。
约姆说:“哈哈!”他有些畏缩。
桑萨卢斯像几乎没有体重似的,蹑手蹑脚地从帆布出入口出现。
她有着女人般飘逸的银发,头发露出的耳尖有些尖。
看脸也完全猜不出年龄。
只是,她长着一张美得不像属于这个世界的脸。
眼睛的颜色是烟雾般的淡紫色。
他目不转睛地眺望着岘港的景色,仿佛要把这一切烙印在他的眼中。
“这里没变。啊,当然,当然是褒义。”
站在附近的长老说:“多谢您的好意!”
看到长老的脸,桑萨卢斯的嘴角绽开笑容。
“哦哦,你是佩罗吗?能保平安比什么都好。”
被称为佩罗的老人感动得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