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开始!”
破城槌再次启动,敲开后门的铁门。
合页吱吱嘎嘎地嘎吱作响,被打破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包围军每时每刻都在变化的战况,当然都一一传达给了筑市加内斯将军。
传令员一个接一个地冲进在大本营帐篷里扎营的加内斯面前。
“我告诉你!南侧城墙的云梯部队已经有两百人进入内部!”
甘纳斯说:“太慢了!”斥责道。
顺便一提,西卡的正门正对着斯坎波河西侧,以方便搬运、运出物资。
更准确地说,是稍微偏北的西北偏西。
因此,包围军似乎把架设云梯的左翼方向称为南侧。
另一个传令官来了。
“报告!在北侧城墙的移动橹部队、投石机弹射部队的掩护下,约五百人成功入侵。但在此期间,投石机被叛徒“自由之风”夺走,移动箭楼受损,投石也造成了损失!召集了城墙外的部队,以三千名的规模追击,却遇到了北方警备军的援军,眼下正处于交战中!”
“可恶!终于来了!”
接下来的传令员可能因为恐惧而颤抖着,牙齿发出咔嗒咔嗒的响声。
“啊,太可怕了。啊,不好意思,失礼了!正门方面使用六台弩,给敌人以沉重打击,破城槌在随从的帮助下,几乎打破了大门。但是,突然出现了不知是鸟是兽的怪物袭击,陷入了恐慌状态!”
甘内斯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
“笨蛋!那就是兽人将军佐亚。那么,你打破了正门吗?”
“啊!总算是用打桩用的木槌打破了,已经有三百人进去战斗了!”
“少!”
“非常抱歉,后续部队被怪物分散了注意力,不知所措。”
“别瘫软了!”
甘内斯就像眼前的传令员就是当事人一样,正要对他一脚踢开,另一名传令员却惊惶失措地冲了进来。
“东、东口那边有报告!”
应该是后门吧。
“怎么了!又失败了?”
“不,我们用铁盾牌成功地包围了破城槌,我想不久就能打破铁门了!”
“哦,不是成功了吗?那里本来是最容易进入的。一开天,剩下的全军就冲进去。这样,这场战斗就结束了。”
“这、这……”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是吗?负责巡视周围的人都跑了回来,说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话。”
“所以呢?快说!”
“是的,听说有一支从未见过的军队正从东北方向逼近。”
“没见过,是什么意思?”
传令官自己似乎也不太清楚,歪着头。
“是啊,那岂可称为军队,简直就像手无寸铁的民众。”
甘内斯焦急地摇着头。
“莫名其妙,连武器都没有的民众,这有什么问题吗?”
“有很多,大概有三万左右。”
“说什么!”
甘内斯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前几天多拉说过的话,他呆呆地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难道是普什开教派吗?人数和到达的日期都和多拉奶奶说的完全不一样。”
甘内斯突然改变了表情,环顾左右,确认是否有蝙蝠斯菲尔,然后命令传令官。
“马上调查!同时通知全体人员在东口周边集结!胜负就看谁更快了。不管怎样,这就是决战!”
多拉之所以预测错误,是因为教主桑萨鲁斯亲自下令,普什开教团的信徒们不眠不休地奔忙。
而且,听说教团的两位候补继承人,即汗国王子和阔柱哥,正面临生命危机,参战者不断增加。
如今,人海战术已经逼近了全盛时期。
不过,很少有人拿着像样的剑和枪,只有农具和木棒。
站在最前面,率领三万群众的,是被桑萨卢斯托付此次使命,以前照顾汗国们的穿立领制服的青年,约林。
“来吧,兄弟姐妹兄弟们,一定要拯救汗国殿下殿下和阔柱阁下!伊拉,普什凯!”
“伊拉,普什开!”
“伊拉,普什开!”
“伊拉,普什开!”
伴随着一唱一和的声音,他冒着滚滚浓烟跑了过去。
在那之前。
守卫后门的提路斯为了不让敌人预料到,用巨人基冈的弓箭调整着箭矢的间隔,突然听到了“砰”的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他意识到发生了异常。
“可恶!”
为了慎重起见,乌尔试着不间断地继续射击,但似乎全都被子弹开了。
中断的破城槌的打击再次开始。
而且,比以前更猛烈地拍打乌尔。
门上的合页嘎吱嘎吱地发出吱吱嘎吱的吱吱声,外面好像马上就要移位了。
推鲁斯说:“不行!”他丢下弓箭,回头对雇佣兵们喊道。
“大家集合起来,把障碍排好!”
终于,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铁门弹开,包围军如雪崩般侵入。
推鲁斯拔出长剑,吼叫着。
“从这里开始,就只有一兵一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