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特奥茫然地目送着快马离去,身旁的库比拉人的镰刀被佐亚的大剑挡住。
“小心!虽然斗志不高,但绝对不是可以掉以轻心的对手!”
“对不起!可是……”
比起中原干燥的边境伯领,北方更加干燥,而且寒冷。
只有几片半冻的沼泽,几乎没有河流和湖泊。
因此,北方蛮族既没有乘舟的习惯,也没有造舟的技术。
而且,充满小龙虾和沙坑的斯堪波河被视为死亡之河而备受厌恶。
正因为如此,斯堪波河被认为是天然的要害,北长城是在绝对不可能被突破的前提下设立的。
如果这一前提崩溃,北长城作为保护文明世界的防波堤,其存在的意义本身也将荡然无存。
佩特奥惊慌失措,失去理智也是理所当然的。
“振作点!即使以前没有发生过,事实就是事实,只能接受!”
被佐亚这么一说,佩特奥在原地画了个小圆圈,一边骑马一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是啊,事实就是事实。”
“现在,我们必须尽快打散他们,阻止敌人登陆!”
“啊,正是如此!好,把你刚才说的话,传达给那些听了传令而心神不定的同伴吧!”
“噢!”
也许是意识到别动队的存在,库比拉人的骑兵们开始采取露骨的留步策略。
乌尔方想退,他就冲过来,己方攻,他就退。
罕见地焦躁起来,佐亚叫道。
“佩特奥!这里就交给我了,赶快通知大家!”
“拜托了!”
为了掩护佩特奥,佐亚挥舞着大剑,转身冲向敌人。
“我再也不喜欢你们了!来打倒我吧!”
库比拉族挥出的战大镰,由于镰刀部分过重,一旦挥出就无法用手臂的力量翻转。
要想再次进攻,只能带着骑着的马回来。
因此,他能看穿对方躲开自己的第一击,并从其他方向进行攻击。
而且在进攻的过程中,几乎是沉默的。
这就是他们被称为北方死神的原因。
现在也乘着佐亚的挑衅挑衅,三名骑兵从三个方向同时袭来。
从左边过来的大镰刀上身后仰,把他吓跑了,右边的大镰刀虽然被大剑弹开了,但还是没能避开背后的一击,背上的铁链被撕裂了。
“啊!”
原本是为了防御剑的打击而制造的锁铠,被镰刀的刀尖从侧面勾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
佐亚裸露的肌肤上,出现了一条红线般的伤痕。
血从那里一点一点地渗出来。
“呜呜!”
多亏了锁甲,库比拉人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打击,但是库比拉人似乎对被强敌打伤感到很不适应,不断有新的人手挥动镰刀。
“可恶!”
佐亚用大剑将其一一推开,激烈的动作使他背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流了出来。
他背上的伤口隆起了,从两边按压似的堵住了伤口。
同时,露出来的皮肤上出现了无数的黑点。
“哦哦哦!”
黑子眼看着变得刚毛。
她的头发变成焦褐色,像鬃毛一样飘到脖子上。
与此同时,她的脸鼓鼓的,下巴也伸得很长。
两眼开始泛着绿光。
从嘴唇的缝隙间又长出了一颗巨大的獠牙。
手脚的肌肉像岩石一样隆起,在压力之下,残存的铁链铠甲啪嗒啪嗒断裂,弹了出去。
终于,野兽咆哮的方向震天动地,响彻四周。
库比拉族虽然已经文明化,但作为迷信、迷信的北方蛮族,却陷入了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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